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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吧,不过正好,解决了一个知情人。”王珞樰笑了一声,却让人头皮发麻。
“太子此举,是要叫我府名裂。”温清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先名裂后身败,或可遗臭万年。”王珞樰看着棋局。
温志瑜喝了口茶,消了些气,道:“你打算如何?”
王珞樰轻笑一声,从棋盘上取了一颗白子,捻在指间。
“既然柳昭玥是太子的手笔,那太子必然知晓我们的目的,如今只有两种办法。”
温志瑜:“说。”
王珞樰唇角勾了笑,将指间白子落下。
“或为盟,或杀之。”
“噗。”温清楚没憋住,道:“一个谋反的人去和当朝储君合作取得皇位?”
王珞樰看向他:“那就杀。”
温清楚:“呵…”
温志瑜:“……”
两条路,都是封死凶险的。
东宫。
林清浅坐在桌案边,垂着眸,不知想些什么,手中拿着毛笔,桌上压着一张宣纸。
毛笔上的墨滴在了纸上。
“这么出神,谁惹你不开心了?”
一声带着调笑意味的声音响起,林清浅思绪回笼,朝那里望去。
柳辞意半坐在窗上,柔和月光洒下,映衬着她半张脸格外潇洒,一身红色衣裙,清风过,飘逸灵动。
林清浅不解:“殿下怎在此处?”
柳辞意直起身,从窗框上下来。
柳辞意:“母亲兴起要来看看皇兄,本宫便跟过来了,顺便看看你啊。”
林清浅将毛笔放下,起身打算去倒杯茶。
柳辞意快步走了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腕:“本宫一会就走。”
林清浅顿了顿,看向柳辞意拉着自己手腕的手。
柳辞意注意到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连忙松开手。
忌日
一早。
温清泽穿了白色素衣,头发上也只一根玉簪扎着头发,刚出院门,就被温清楚逮到了。
温清泽心中知晓,温清楚肯定是一早守在这里等他的。
守株待兔。
温请楚一改往日,也是一袭素衣,沉重的看着他,道:“我已替你我都请了假。”
“嗯。”温清泽淡淡应道。
今日的右相府挂了白色绸缎,纸钱满天飞着,气氛更为压抑,踏入灵堂,入目的,是一个大大的奠,和一口乌黑的棺材。
温清泽冷漠的看着棺材,摆了摆手,跪在了蒲团上,取了一迭纸钱,放入了燃烧的火坑之中,叩首一礼。
火坑里火焰灼烧,噼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