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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儿来的?”柳辞坤疑惑的看向徐无阡。
徐无阡笑道:“这书虽说城里贩卖不多,江湖上却还是不少的。”
因温志瑜谋害先后之事,李家之事属先皇误判。
木家木老木盛华品行不端,但木家罪不至全族流放,批诏归京,可住府邸,但其家族之子不得入仕。
褚家谋反之案属误判,褚信谋逆自史书划去,其子褚和为右相,无人反对,褚丕为褚家家主,重铸褚家,圣上亲笔写下褚府牌匾。
江易瑶出城后叫了辆马车,行了几日的路程就到了,她走进驿站,敲了敲驿站桌子。
“丹溪,何处?”
老板神色一变,压低了声音:“往东直行,一间小屋。”
温清泽闷在太尉府闷了好几日,他闲暇时便翻谱子练□□算是能完整的吹出一段流畅的月侵衣了。
即墨瑾舟走到门边就听到了温清泽的箫声,他停在停了一会,方才抬手敲了敲门。
温清泽听到敲门声,立即起身去开了门。
即墨瑾舟看着他手里的玉箫和谱子,说道:“你刚刚那一段错了一个调子。”
“是吗?”温清泽连忙垂首翻起谱子,对了一下。
好像是的。
温清泽将即墨瑾舟拉了进来,顺手将谱子和玉箫放在了桌上。
“你来是因为出了什么事吗?”
温清泽拿了茶盏,倒了杯茶放在了即墨瑾舟面前。
“嗯,”即墨瑾舟神色凝重起来,“温志瑜今日于东市处刑了。”
“什么?”温清泽惊诧道。
这么快。
他忙问道:“敬汀呢?也被押上刑场了?”
即墨瑾舟摇了摇头:“没有看到。”
温清泽泄气的靠在了椅背上。
完了,彻底完了,最恐怖的不是死,是生死不知啊。
他生无可念的捂住脸。
即墨瑾舟瞧见他这副模样,上前把他的手扒拉开,说道:“后天就是举朝会了。”
他转念又想起前几日被柳辞坤拖去囚房那日,问道:“严墨屿有和你提及席诉和董阙吗?”
“提过。”温清泽困惑道:“怎么了?”
即墨瑾舟将那日的见闻和这几日的事情全讲了出来。
温清泽认真听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难怪我刚见木幽眠的时候她对我不是很友好。”
“你再安心待几天,举朝会过后会有机会的。”即墨瑾舟佯装无事的抿了口茶。
“好啊。”温清泽回答道,突然神色一变,偏过头干咳几声。
“怎么了,不舒服?”即墨瑾舟发现他脸上苍白了些,急忙问道。
“哦,没事,可能是因为近日没喝药。”温清泽喝了口热茶,压下不适,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