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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时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云酒哑声说:“但是你能不能别恨我。”
云酒停顿了一下,眼眶有点泛红,他细细的看着伊时的脸,随后他继续说:“那样我会很难过的。”
他低头,亲了亲对方的眼角,然后一路往下,再把他的衬衫脱下来,雌虫的身体软得跟一滩泥一样,云酒抱着他。
虫族二:原因
从那天晚上之后,伊时再也没有回家,云酒也没敢去问,只会在每天早上收拾好前晚剩余的饭菜,又在晚上收拾好白天留下的早饭,其实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后来伊时会同意结婚。
正好伊求发来信息:“你忙吗?你答应的那笔钱是不是打到别的虫的卡上了?”打哪只虫的账务上了,为什么他没有收到?剩下的他没敢再说,他怕云久不高兴就不会给他发了。
云酒:“别急,我明天找你当面聊,到那时再给你。”
“好的。”伊求要钱心切,快速的回答他的短信。
门突然间被打开,云酒回头,入眼的就是显眼的红发,来虫的正是半个月都没有出现的伊时。
“你回来了?”云酒抓了抓衣角,随后问。
伊时没回答,直接把申请表拿给他,说:“签字,我要去南部。”
结过婚的雌虫做出重大决定的时候,必须经过雄主的同意签字,不方便,极度不方便。伊时最烦这种感觉。
云酒没动,而是问:“会有危险吗?”
“关你什么事。”伊时理都不想理他,更何况好语气呢。
云酒垂眼,然后打开终端看了看南部的最新消息,南部发生了兽潮,规模大,破坏大,帝国需要派军队支援。
等得有点久了,伊时皱眉,问:“你到底签不签?”
云酒拿起笔签了起来,等云酒签完,伊时拿起表格就走,云酒看着他的离开的背影,低声说了一句:“平安归来。”
……………………
伊时拿起表转身就回到了军部,桑麻很是苦恼,最近中将已经连续睡在军部半个月了,每天都冷着一张脸,完全不是平时会开玩笑的模样,军部的虫都被他吓得每一天都心情胆战的,大气都不敢出,训练也不敢偷懒。
他被副官派来问什么情况,桑麻心想:能有什么情况啊?中将后颈的被标记的印记难道还不够明显吗?明显是被虫标记过啊,中将每天都冷着脸,这谁敢上去问啊,一问跟下一秒会死虫有什么区别?
为了军部的虫考虑,他想了想,内心流泪的开口试探:“中将,您心情不好吗?”
伊时扫了他一眼,就一眼,桑麻瞬间麻了,伊时开口:“你从哪里感觉出来的我心情不好。”
“哈哈……我瞎说的。”桑麻看着他,随后挤出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微笑。
没想到伊时丝毫没放过他:“为什么会突然间想瞎说?”
面对伊时充满压迫感的眼神,桑麻:“……”他错了他真的,他发誓再也不问了。
他又“哈哈”的笑了两下,然后随后选择坦白:“您最近都不回家,您的家里虫不会担心您吗?”
“这么闲?白天训练不够多?我再多加两小时?”伊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