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摇头:“不会!”
她怎么会对岑韫寒心软呢?那个人,会要了她的命啊。
宁希在很多时候,预言都非常精准。
上辈子她要嫁给岑韫寒,她说自己嫁给岑韫寒不会好过。
现在她无意的一句话,可不就是她上辈子的结局吗?
那种被磋磨的日子,她不想再来一次……
宁希见她这么坚决,稍微放心了点:“不会就好,实在吃不了就把这碗玉米汤也喝了吧。”
刚才迟梨稍微一嚼牛排,脊背的伤都被牵得生疼。
平时人好好的时候,好像身体哪个部位和哪个部位都没关系。
可一旦受伤才知道,稍微一用力,身体都是关联着的……
虽然伤在背上看得并不清楚,但从这痛的程度,迟梨就知道这次岑韫寒将她摔得有多重。
端起宁希推过来的玉米汤,她舀起一勺,很费劲地喂到嘴里。
宁希见她拿勺子都那么费劲,更是在心里将岑韫寒骂了个透彻。
“要不要喂啊。”
“不用,我可以的。”迟梨说道。
说是可以,但她真的很疼。
宁希又问她下午要不要请假,这时候迟梨也顾不得刚入职好不好了。
她现在这样子,根本就上不了班。
最终掏出电话给唐教授打了过去,结果那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没接。
“一会先去医院一趟。”迟梨放下电话,对宁希说道。
宁希点头:“好。”
一顿饭,吃得场面失控。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宁希仔细地给她穿好羽绒服,还将自己的围巾扎在她的脖颈上。
迟梨冷了这些天的心,总算有一丝暖意。
车上!
想到岑韫寒那么对迟梨,宁希心里还是非常火大。
止不住道:“他也真好意思,他是帮你做了那些研究?还是他帮你写了那些学术论?还跳板,他帮你跳什么了?”
迟梨:“……”
是啊,他帮自己跳什么了?
上辈子,他的这块跳板,让她从自由跳进了监狱,然后跳去了死亡。
自己本就双癌的病体,最后还被他押到手术台上要强行取肾。
没人知道,那天在手术台上,她到底有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