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怀不是出差了吗?那么,何念念这是……
心里的猜测,在下一秒让她喜笑颜开。好啊,趁着老公不在,竟然在家里偷人。这可真是天助我也!容允惜转下了楼,奸笑的脸上很快又换上了一副忧心忡忡:“吴叔,我叫了念念半天,她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有什么事吧?要不你去看看?”
管家自然是立马叫上了丁怡,容允惜打着看好戏的念头,又跟了上去。这一次,管家不仅是敲门还叫了几声:“太太,您没事吧?”
薛以怀这一次实在是不停下来都不行了,撑着双手凌空在她上头,脸上的怒气值已经快报表了。憋到最后,也就吐出了一个简单粗暴的字:“滚!”
该继续的还是得继续,何念念正为管家的到来以为自己要解放了。没想到,薛以怀冲门口怒吼了一声,又猛地一挺身。她没有一点点防备,又叫了出来。
这一声叫得,门外的管家都红了老脸,丁怡这朵霸王花红到了脖子。而容允惜的脸上不仅有失望,还有愤怒。
薛以怀天还没亮就回来了,静悄悄的回来,连管家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管家讪讪地对丁怡补了一句:“小别胜新婚嘛……”两人尴尬地笑了笑,容允惜已经负气下楼了。
何念念有种想死的冲动,当着吴叔这样的长辈面前,竟然叫出那种声音,真是要死了!
薛以怀却不当回事,笑盈盈道:“吴叔是过来人,他懂的。”
懂你妹!这还有脸见人吗?
洗了澡出来,某人又恢复了衣冠禽兽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走吧,吃饭去。”
何念念说什么都不肯下楼:“丢人丢大发了,你还有脸下楼吃饭!你不觉得丢人你下去,反正我不去!不过,把我的饭菜给我端上来。”你造的孽,让你端个饭菜怎么了?
薛以怀按下衬衫的袖口:“不下去也行,我让吴叔把饭菜给你端上来。”
这人是听不懂人话怎么的?她恐怕是最近都不敢直视吴叔的脸了!
即使再不情愿,结果还是一样被薛以怀扛了下楼,这看在其他人眼里只会是更加的意味深长了。一定是太过猛烈了,都没法走路了。
因为已经错过了饭点,所幸餐桌上就只有他们两人。
“你说等你回来,就让我去上班,这话可还算数?”整天闷在家里,真是快闷坏了。
“明天我请假一天陪你。”有没有听错?工作狂竟然舍得一天来陪她?事实证明果然是她想多了,他紧接着又补了一句,“明天带你们去医院。允惜也已经在这边一段时间了,也得看看她有没有好一些。我们家里,也不可能永远都住着其他人。”
我们家里,也不可能永远都住着其他人。
心头像是被什么轻触了一下,她喜欢这样话,喜欢他认真说这种话的时候。她没有吭声,只是点点头。
“闷在家这么久,下午要不要出去放放风?”
何念念扑哧一笑:“你是在说故事吗?”
薛以怀一张认真脸:“我像是在说故事吗?本想着赶在春天的尾巴上,带你去踏踏春。现在看来薛太太不想出门,那就算了不勉强。”
何念念讪讪一笑:“薛先生还是可以勉强一下的。我们去哪踏春?”女人变脸,好比那天气,真是说变就变。
虽然别人都是一大早去踏春,他们是下去启程,却不耽误好心情。
家里搁着四个女人,总不能自带自己老婆,这一车子的女人叽叽喳喳都是脱笼的鸟儿。
风铃海,是当地一处自然生态公园。
这里竖起很多风车,风车下是一大片的铃兰。再往远一些,是一片青青的小山包,已经有不少人在上面铺起了地毯。
有些事,有些人,在不想遇上的时候,就偏偏遇上了。这不是偶然,也不是必然,这是见鬼的!
“闫大哥,你怎么……”果然很见鬼,这种工作日竟然也能在这种地方遇上同样工作狂的闫飞。而且,瞧着他的脸上,好像有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