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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光崩溃的哭喊道:“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不该对你没有敬畏。你帮帮我,帮帮我啊。。。。。”
“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我。。。。。”
直到这一刻,扶光才意识到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为什么总是自我厌恶。她就是个灾星,就是个霉神。谁也救不了,什么也没有做到。只会不断地给周围人带来灾难,只会伤害到他人。
汽车撞向能量墙的画面一闪而过,伴随着愈发剧烈的头疼,原本只是闪回的记忆碎片逐渐被拼凑起来。
她实在是太痛,太累了。
正准备发动第二次攻击的异种刚想要收回触手就被环上来的水流斩断,扶光将雷曼打横抱起,水流犹如藤蔓紧紧地缠绕住那只异种,周围的暗色逐渐化成一把把长剑,几只弩箭射中扶光的肩膀。可扶光却像是什么也感觉不到。
那条小河的水逐渐从深蓝变作殷红,扶光仰首看向那只现形的异种。
“水断溪绝。”
就这样好了,就这样下去吧。疯了就疯了,死了就死了。
无数道水柱形成一个水牢将那只异种捆住,接着每条水柱都刺向它的四肢,体内的血也沸腾起来形成不同长度大小的刺破开皮肤。
“我早就说过,异种的尖叫声,实在是刺耳。”
水流划过它的嘴,被扯断的舌头被碾成血沫。紧接着所有的水柱都化成绳索将这只异种一点一点地撕裂,似是还嫌不够,扶光紧握着拳,水牢便犹如榨汁机般旋转起来,直到血色填满。
卫兵犹如见了鬼一般吓得四处逃窜,扶光只轻轻一挥手,水流便像饥饿的野兽扑向所有人。
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下,扶光困住一个卫兵。
那是唯一没有对她动手,也劝阻其他卫兵的人。
“为什么要杀我。”
那个卫兵看起来很年轻,似乎比她还小几岁。他早就吓得浑身哆嗦:“是赫斯先生发布的追捕令,求您放过我吧,我奶奶还等着我拿钱给她治病。”
扶光缄默不语带来的威慑力远比刚刚大开杀戒要更恐怖,良久,她开口道:“告诉我安全区在哪。”
“呜。。。。。往北走就能看见了,不远的。”
扶光垂下眼帘,水球包裹住那个卫兵。
“滚吧。”
杀死了那只异种以后,天渐渐拂晓。黎明的曙光并没有带来希望,在这尸横遍野的土地,腐臭味引来了秃鹫与乌鸦。她怀中抱着的人已经合上了眼睛,她一步步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