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眼前恢复正常,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可当我看到桌子上的烟时,着实心里一惊,三根烟左短中长右更短,要是当成香火来看,这就是灾祸香。见此香,三日之内将有祸事临身。
“那要是今晚就走呢?能不能避开?”我在心里面自己问自己。
倒不是我怕事儿,而是在武汉这地界,相当于臭老道和沈冬的主场,龙游浅滩被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我可以收拾他们一次、两次,但是到了第三次谁也拿不准。
况且之前被臭老道拦住的时候,我是仗着于烈和沈祥林他们的身份,逼得他不战而逃,真要是把所有手段都用上,鹿死谁手真不好说。
正想要问一问仙家有没有啥提示,我却打起了退堂鼓,因为我记得他们说的话,有些事避无可避。一味的趋吉避凶确实可以走的比较顺当,但因果相叠,迟早会憋个大的出来。与其夜长梦多,不如快刀斩乱麻。
心中有了决断,我便不再纠结,扯过被子也烀起了猪头①。
一觉醒来,外面的天都有些黑了,杨文骅趴在那玩手机,杨叔坐在那玩手机,看样子他俩还是没说话。
“王哥你醒啦!”杨文骅笑嘻嘻的说道。
伸了个懒腰,我下床把云南白药喷剂拿了出来,“撅好!别动弹。”
“不是,王哥,你别扒我裤子啊!”杨文骅叫喊道,手还不忘记死死抓住自己的裤腰。
“不脱裤子咋喷药?隔着裤衩子喷啊?”
杨文骅还在挣扎,“你给我喷后背就行,屁…屁股让我爸帮我喷。”
“谁来都一样,你傻那暂,内裤都是我帮你换的!”我不由分说的打掉了他的手,慢慢地褪掉了他的短裤。
呲~
才喷了一下,杨文骅就嚷嚷着疼,杨叔看不过去,呵斥道:“喷个药能疼到哪去?惯性!②”
“就是,又不是给你上药呢,那水儿喷上去还能疼啊?”
我说着说着情绪就有些激动,一巴掌呼在了他的屁股上,这下可好,杨文骅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哎呦呦呦呦、疼、真疼。”
喷药的功夫,我猛然想到了‘灾祸香’的事儿,要是只有我自己那就没说的,跟他刚就完事了,可现在我身边还有杨叔和文骅,以免到时候措手不及,理应问问他们的意见。
“对了,杨叔、文骅,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我试探着问道。
“明天我俩再去一趟学校,看看学校那边能不能松松口,完了再定。”杨叔说道:“王啊,没啥事儿你先回去也行,店一直不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摇了摇头,“我不着急,就是…仙家给了点提示,咱们要是在这边多待的话,可能会遇到麻烦。”
“哼!”杨叔没好气的看向杨文骅,说道:“只要他老实儿的,能有啥麻烦?”
眼瞅着好不容易有些缓和的气氛又要僵,我连忙说道:“饿了饿了!难得来一趟,走走走,咱们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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