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听话就得打,我抬起腿照着他的沟门就是一脚,“上车饺子下车面,你明天要出远门,你不吃谁吃?”
“啊?给我的啊?那我去!我还以为是他们仨要走,你包饺子送他们呢!”
杨文骅立马多云转晴,好像一阵风,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街道的转角。
“宇哥,那这饭咋办?”吴宛琳问道。
我端着盘子往店里走,边走边说道:“放冰箱留着我吃吧,你收拾收拾,咱俩去买肉啥的,完了去杨叔家。”
关了店,我和宛琳去了最近的菜市场,买了猪肉、酸菜、芹菜,熟食和凉菜也适当的买了一些。
到了杨叔家里,杨叔已经和好了面,他接过东西就去剁馅子了,杨文骅在蹲厕所,石磊窝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杨爷在午睡。而我这趟过来的另一个目的的两位当事人正在喝茶…
脚步轻轻的来到两位道长身边,我客气的打了招呼,“老仙长,清玄道长。”
“先生请坐,一起喝杯茶。”
老仙长发了话,我肯定是要听的,于是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喝起了茶水。
“王哥来啦!”杨文骅一边走来一边提着裤子。
给他使了个眼色,我将茶水一饮而尽,鼓起勇气说道:“老仙长,清玄道长,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清玄道长一脸老谋深算的朝着我笑了笑,还是妙微老仙长回了话,“先生不必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清玄道长微微欠身说道:“小王啊,有些事我们自然是知道的,但事情的关键并不在师父和我身上,只要他能想明白,我们自然不会干预。”
真是想不明白,妙微老仙长和清玄道长这么聪慧的人,咋会教出一个又倔又爱钻牛角尖的徒弟来。
话止于此,我心中已经有了数,“两位仙长慈悲,我代他们在此谢过了。”
“先生客气。”妙微老仙长接着说道:“先生能给那小子几分助力,又帮他解开心结,该是我们向你道谢。”
我们这边聊的火热,声音却并不大。杨文骅和石磊虽然都在玩手机,却也时不时的用眼睛瞟着我们这边。
唠完正事儿,我就不知道该跟那两位唠啥了,可以说坐在他们身边的每一秒都如坐针毡。
要不还得说杨文骅是我的好兄弟,他带头撺掇起了打扑克,两位道长肯定是不玩的,宛琳又在给杨叔打下手,要想凑成局儿,也就只能带上石磊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明明是打扑克斗地主,打得却像是真的在打地主、分田地一般,仿佛他俩甩出去的牌都不是牌,而是砸向地主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
鸡头白脸的鏖战两个小时,我们仨的脸上都没了苍蝇落脚的地儿。要是把谢七爷的哭丧棒往我们中间一扔,他都找不着哪个是自己的法器!
现包的饺子热气腾腾,我们吃得也算是其乐融融,就连杨文骅和石磊都已经开始互相夹菜了。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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