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挣钱比自己多,自己还没了工作,孩子还在等着奶粉钱,外面的人原先看你家挺风光,突然就不行了,嘲讽的话不绝于耳。
一个男人的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突然间,我就想起曾凯妮父亲对我说的话,他们想弄一个人上位,打通哈市局里的关系,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想能不能让刘鹏去试试?
“陈艺给我来俩毛葱。”
“哦,给你呗。”陈艺扔给我一个毛葱,手掌无意触碰到我的时候,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这个平常看起来比较温婉的姑娘,最近好像有点浪?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形容不上来,反正现在的陈艺给我最初的那种感觉没有了,变了好多。
但我又不能说的太过,显得有点不好。
我摇摇头,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鹏,你别闹心了,前阵子我不是去了沈阳么,无意中认识一个人,他说哈尔滨的政治格局要变,想要扶植新人上位,你等我忙完这个月的,我帮你问问他,看看能不能让你上去,不过这里面牵扯到什么东西,我想你应该懂。正好趁着这段时间,让你的负面新闻平息平息,用不了多久人们就能把这事忘了,你也趁机好好想想,这种“傀儡”式的攀爬要不要去做。”
刘鹏精神为之一振,赵心秦然他们也都瞪大了眼睛,纷纷仔细聆听着:“浩子,那你能告诉我这种高度到哪儿么?”
我瞄了眼四周,发现周围人都在那喝啤酒吹牛逼,声音乾坤朗朗,丝毫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边,我鬼鬼祟祟的把身子凑到桌子中间,这帮人知道我要说的是可能影响到接下来哈尔滨格局的政治秘密了,也都鬼鬼祟祟的把耳朵凑了上来:“曾凯妮知道吧,她过阵子肯定要变成警局局长的,而凯妮的父亲准备把弄到副局长的位置,也就是说拿我当炮灰,让我把关系铺平了,然后大大方方的迎接凯妮的到来,之后我便会成为他们的傀儡,这一辈子如果没事,我可以大富大贵,一旦有事,我TM就是那个炮灰,替她们家去死的那个人,背锅侠。”
刘鹏眯着眼睛想道:“你的意思是介绍我去当这个副局长兼傀儡?”
“只能说试试,人家能不能答应还不好说,他不让我往出说,这事我还得琢磨琢磨怎么开口,另外这件事连曾凯妮都不知道,你们千万别给我泄露出去,任何一个人说出去,咱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秦然捂着嘴:“哎呀,你知道我这人嘴最不严了,你干嘛告诉我啊。”
“去去去,滚犊子,刚才就你耳朵竖的最尖。”
“嘿嘿。”秦然傻乐一下,听到这个消息,她心里真的很开心,一个破逼交警队的小队长不干了,若是换来一个副局长的身份也是不错的选择。
刘鹏瞬间就精神了,连烟都不抽了,很帅气的往旁边一扔:“浩子,你不在官场,可能不你了解我们这种心情,就是有一天,因为上面大变动,最后都给我们拉下马了,我也愿意往上爬,如果有机会,真的,不用考虑,我肯定同意!”
“不过希望应该不是很大,怎么说呢,他们必须要找一个跟曾凯妮走的很近,让他们彻底相信的这么一个人,之所以能选择我,也是他们看了我是曾凯妮这么多年唯一的一个朋友份上,所以你最好别抱有太大期望,否则失望就会更大。”我必须给刘鹏提前打一记预防针,要是这货美滋滋的寻思自己能当副局长,最后咔嚓还是跑城管大队去撅着了,心里肯定难受的不行。
“有希望总是好事,不比城管强多了。”刘鹏挺满足的说着,今天我给他带来的这个消息绝对让他能一扫离开交警队的阴霾。
“城管咋滴,给我三千城管,我将收复叼鱼道!”网上都这么说的。
“哈哈,别闹,城管就是得罪人的,我不想干这事,最主要的是怎么的,你让我从一个警员变成一个城管,那就跟退伍兵王摇身一变变成厂子保安一样难受。”刘鹏的心情好了,骚磕也起来了。
“还退伍兵王,我看你就是病王。”
“煞笔裤衩子,爹又没干你了是不。”
“来呀,今晚不爆了,我都不乐意。”裤衩子撅着他的小屁股对着刘鹏放了一个响屁,萝卜味的,没把我们恶心死。
赵心在那摸着下巴沉思道:“浩子,这样不行吗?你看哈,那边不是点名让你帮他们吗,你可以离开公司,去当这个副局长,同时提拔刘鹏,等到你感觉差不多的时候,让曾凯妮回来上位,之后你把刘鹏给提来,让刘鹏成为曾凯妮的心腹,这样一来,你不就可以安心脱身了吗?”
“你想的太简单了,我若是给他们当傀儡,他们肯定想干点啥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旦我陷入进去,掌握他们一堆证据的时候,我可能还抽的了身吗?到时候结局只有三种可能,第一,哥们一飞冲天,第二,哥们牢底坐穿,第三,尸横遍野……”
“卧槽,这么吓人,那刘鹏你还是别去了,不行去城管对付一下吧。”秦然想让自己老公挣钱,上位,有出息是不假,但是涉及到玩命可不行,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你挣了一屁眼子钱,人不在了,没人跟着一起花了,有啥用啊。到时候自己领着孩子嫁给别人,还吃受罪。秦然可不傻,听了我刚才的话,瞬间就明白了,人家凭啥无缘无故让你爬这么高,白养活你啊?显然不可能,一定是有啥不能说的阴谋。
“哎,你上边去,妇人家家的懂什么,这玩意本身就是要么牛X,要么堕落,富贵险中求!再说了,他们身后那些都是什么人啊,哪有那么轻易就倒台的,要倒就得倒一片,我才不怕呢。”刘鹏绝对动了心。
许久没开口的杨彩发话了:“话不是这么说的,你看我爸原先厉害不,他倒的时候,上面哪有人管他啊。全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生怕连累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