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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张了张嘴,又闭上。
幸村说:“之前一直没有阻止是因为我觉得由真田你号召大家进行高强度训练没什么不好,但是现在看来,你的弦绷得有些太紧了。”
真田没说话,但幸村明白,他这副模样就是把话听进去了。
幸村放柔了语气,说:“莲二跟真田你一样,也十分在意赤也,真田你刚刚的语气大概会让莲二有些心寒吧。”
真田抬头看向正在跟毛利对打的柳,捏了捏拳头,说:“抱歉幸村,我会去跟柳道歉。”
幸村不置可否:“这几天给赤也补课的事就由我来好了。”
“幸、幸村,”真田有些错愕地看向他,“我已经明白了。”
幸村一笑,说:“我知道,不过真田你偶尔也需要放松一下,不是吗?去训练吧。”
说完,不等真田再说什么,幸村持着球拍走到训练场上,留下真田一个人在原地默默感动。
感动完后,真田捏紧球拍,走到柳的场地旁,直直注视着柳和毛利打完一局,柳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放下球拍,问:“弦一郎,你有什么事吗?”
真田上前几步,迎着柳和毛利错愕的目光,深深鞠躬道:“十分抱歉,柳!”
毛利瞪大眼睛,柳更是吓得睁开了眼,连忙扶起他,说:“弦一郎,你这是做什么?”
真田这边一本正经地道着歉,毛利看向正在热身的幸村,跑了过去,眼睛弯得厉害:“呐~小幸村,我想跟你打一局可以吗?”
“那就请毛利前辈多多指教了。”
训练场上练习得热火朝天,会议室里切原哀声连天:“到底为什么要在那里画一条线啊,仁王前辈?”
仁王看着自己验算了四遍的草稿纸沉默了一下,说:“赤也,你为什么要叫赤也呢?”
切原啊了一声,说:“我…是我妈妈要求的啦。”
“所以说,”仁王用笔尖点了点卷子,微笑着说,“在这里画一条线也是这道题的要求。”
切原恍然大悟,指向下一道题,十分机灵地照着上一道题的辅助线,在对应下来的水平位置划了一笔:“仁王前辈!这道题是这样的吗?”
“……”
看着仁王生无可恋的样子,切原挠挠头,灵光一现,说:“仁王前辈,你同调我可以吗?!”
仁王一挑眉:“做什么?”
“这样我就可以知道仁王前辈在想些什么了,”切原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说不定就会做题了呐!”
天哪这个傻孩子。
仁王一把摁住他的头,说:“同调不是这样用的,海带头。”
切原任由他揉着脑袋,低头去看那道题,闷闷地“嗯”了一声。
仁王看了他一眼,随即抬手在他脑门上一弹:“不要急,我再讲一遍,好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