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觊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街边的摊位,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的离开了。
算了,往事不可追忆,本来就不想要。
还是跟着人最重要。
他们看人跳花圈,用藤蔓做出各种漂亮的建筑,喷火,用沙子堆起一个一个又一个的工具,制雪花轻飘。
时间很快过去。
等他们回房间要睡的时候,已经是月过树梢。
米粒把玩着手里的蛇系玉佩,白赭在二楼收拾东西。
“咚咚咚。”
“谁?”
米粒收起玉佩,打开大门,看见门口的人,眉宇一挑:“纾觊?”
“你找我有事吗?”
“我想和你聊聊。”
纾觊这一天下来纠结很多,白天热热闹闹,到了晚上一个人坐在家里就有些孤寂。
坐在临时的住所里想了很久,还是选择过来坦白。
米粒有所预料,猜到了一些,但经过早上似有似无的撩拨,她已心有保障,不带怕的。
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这样,我们先出去吧。”
纾觊原本还忐忑的心瞬间蒙上了一层灰,眼眸不自觉的黯淡。
“好!”
两人走的远了点,在一个小坡上,旁边有棵大树。
“你……”
“你……”
几乎是异口同声。
这场意外,让气氛又沉寂下来。
米粒忍不住轻笑打破安静:“你想要说什么呢?”
明明一开始在路上就想好了措辞,但真当当事人站在他面前,纾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只能假装冷静的抬头看月,眼睛瞧都不带瞧她一眼。
月亮太冷了,瞬间让他的理智回升,想到他身为雄性的身份,自己失去的又是什么。
声线变冷,眸光锋利起来。
“你,就是那天山洞里的雌性!”
心中不免撩起一抹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