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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说完这话也觉得自己在放屁,但是他现在就是很想放这个屁,再不放就没机会了:“我…我……”
屁也放不出来了。
他呜咽一声抱着膝盖哭起来,但还知道把画拿远点不让泪水沾到上面。
胡狼见状也掏出了刚刚洗好的照片,有切原单人的,但更多的是集体的,切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到最后甚至哭欠嗝了,硬是把原本情绪也有点低落的几个人给带偏了。
丸井忍不住道:“这小子哭这么久真的没关系吗?看上去快撅过去了。”
柳生推推眼镜说:“长时间哭泣会出现眼睛疼痛、缺氧、头脑晕眩等症状。”
“不要再哭了,赤也!”真田喊道。
切原不服气地一抹脸:“这不是嗝!我想停止就可以停止的啦…嗝!”
“噗哈哈哈哈哈哈——”丸井爆发出残忍的笑声。
“太松懈了!”
幸村看他们擦去眼角的一点泪水又笑作一团也不由得一笑,他看向身侧,仁王对他勾了勾唇角。
这样就很好。
夜渐渐地铺开。
那点难过和不舍终究是被笑声所掩埋,如果未来的方向暂不明确,那就先走好当下的路。
一步一个脚印去寻找我们的未来。
“等一下,仁王。”胡狼在仁王准备走进屋时喊住了他,递给他一张照片。
“piyo~”仁王接过照片看了看,心情很好地说,“谢啦卤蛋头。”
幸村一走出浴室间就看见仁王躺在床上举着一张照片看,果不其然正是丸井拍下的那张,他笑了笑,在小狐狸的额间落下一吻:“喜欢?”
仁王点点头,蹭了蹭他的手:“很喜欢。”
“以后可以再拍。”幸村说。
“我说的是喜欢这个呐。”仁王抬手指了指额头。
幸村笑道:“照片呢?”
仁王眯起眼睛,愉快地说:“喜欢~”
“下次带上这个拍吧。”幸村的指尖滑落出一根红绳。
仁王瞳孔微微放大。
“怎么了?”幸村歪歪头。
红绳是一样的,但上面的挂件不一样,仁王从胸口的兜里取出藏了一天的红绳:“呐~部长。”
幸村看着他递来的红绳,手指一晃,那枚小金铃立刻很给面子的发出清脆声响,忍俊不禁道:“很相像呢。”
“我没有偷看噢,”仁王在幸村给的红绳上捏来捏去,上头的小狐狸都给他捏热了,“是心有灵犀呐~部长。”
“我认可,”幸村笑道,“请帮我系上吧。”
“乐意至极,”仁王拿着红绳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部长想系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