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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星期的工作日就这样过完了。
资本永不眠,而金融市场也永远每日每日都诡谲波澜。
周五晚上,苏俭从江夏飞到了京城,随后跟温良出门踏冬。
京城的冬天其实不太有意思。
干。
冷。
但踏冬这件事情本身还是有点意思的。
再不济……
还可以玩苏小俭啊。
虽然不是那种玩,但以苏小俭两三岁的水准,玩什么不是玩。
京城远郊的冰天雪地里,两个年轻人正‘跋山涉水’。
“还好有钱。”
苏小俭扒拉着自己那近乎于纯白色的长发,美滋滋的称叹。
“一周一次也不伤头发。”
温良侧过头去看了几眼:“其实工作日你没必要染回去,让你的朋友圈都看看多好啊,而且……这次的染发效果美得像个精灵。”
“以前还行,你去过学校后,我可不敢了。”苏俭皱了皱鼻子,“本来我就不是那种透明人,现在……”
温良假模假样的用手擦过鼻子,掩盖了那一丝丝窃笑:“没必要这么在意别人的眼光。”
“你看我在意过吗?”
苏俭:“……我也想,但我不是你这个大老爷,我做不到啊。”
说着,苏俭朝温良丢了个白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那么高调的!你是让所有异性见我望而生却!”
“别说一个武大,放大到中国乃至全球,又有谁敢跟你争风吃醋?”
“以前我听说京城的三代有些挺不安生的,现在连个站在你面前的都没有,这可是最无法无天的类型了。”
温良左右四顾,好像随意的说:“找刺激和找死他们还是分得明白的。”
苏俭哼了声。
故意闷闷不乐。
说起这个,其实算是一早注定。
温良带领博浪的发展比所有人预料得都快。
到现在一般三代的父辈都不一定能跟他平等对话了。
更别说三代自己。
虽然群众里面仍然有老总一系等群体,但他们也知道轻重,不会让自己那些不争气的后代子孙去温良跟前秀智商。
跋山涉水中,苏俭关心了下:“周一你在会上很强势,后面有没有产生什么影响?”
“没有。”温良摇头,“倒是听说卢老板差点气死在天河国际机场。”
“啊?”
“因为我的飞机插队了。”
“就这?”
“他们排队排了一小时。”
“不至于吧。”
“心理脆弱没办法。”
“那不是更应该有点后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