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后,伍炙因带着蒋小白回了自己的幄帐。
见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蒋小白心里也发虚,难道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可是他又不知道许帼当真会那么饥渴,会直接拿男的开涮……
“你干的?”伍炙因问了他一声。
他不知这么地太阳穴突了一下,驴头不对马嘴道:“他们要杀我,还要害你。”
“殿下,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这事情怪我。”
蒋小白楞了一瞬,伍炙因看着他,眼里满是懊悔,“我早知道他们会动手,还偏偏放你一个人在这,是臣护卫不当。”
“……”
温柔刀,刀刀致命啊!
“等他清醒过来,殿下不必与他多说,我自会处理这事情。”
一个侍卫站在门外来报,“伍将军,许将军亲自把那小兵卒刺死了。”
蒋小白面露难色,伍炙因挥了挥手,那侍从看见人影绰约在幄帐帘外也就退下了。
蒋小白顿了一会开口,“我没想到会这样的,是我连累了那小兄弟。”
“殿下千万别自责,许帼本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上月十五日,他在民间赏玩,轻薄多位女子,最后害的那些姑娘们失身,暴毙在街头。”
“殿下你只是为了自保。”伍炙因言恳意切,同时吹灭了还在发出微弱火光的蜡烛。
黑暗中,蒋小白彷佛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心惊的同时伍炙因迅速找准他的手紧紧攥住:
“殿下,以后这种事情全部交由我来做即可。”
发热了……发热了……蒋小白的脑门要烫的冒泡泡了……
对面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殿下的肌肤好是滚烫。”
“这粗布料子衣服不透气,我闷的。”
他下意识的又把衣领子撤扯高,捂得严严实实的只漏着眉眼。
“殿下方才不还说这料子闷热?”
蒋小白匀了口气,又屈身把布料扯掉。
幸好是没有光源照亮,他现在整个人脸色都被闷的潮红水嫩。
指节贴到耳垂下,同样滚烫。
连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是焯热的,又不匀实起来。
“殿下,早日休息,明天我们启程回去。”
蒋小白低低应了声好。
——
蒋小白第二天见到许帼的时候,他强装镇定地跟他打招呼。
反正昨夜,许帼也不知道那个给他下药的小卒就是自己,自然如同没事人一般,只是一看见他,蒋小白就想到幄帐内那个场景……
“伍炙因,我刚接到皇上密保,粮粟县遭置水祸,百姓们大多无处可归。朝堂拨了救济前几日拨了救济款下来,只是这钱财从国库里拿出,百姓们每日还是肌瘦面黄的叫苦连天,我等换条线路,在粮粟县查个清楚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