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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有人将这山头的人当普通山贼给剿灭了。
他知道这事不可能是屋渐做的,他也对屋渐的能力不报希望,便打算杀了屋渐,让屋渐的手下去调查这些事。
但没想到,这里竟有一个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向镜眯起眼睛问:“你说承隽尹的夫郎手中持有万柏泛的匕首?”
万柏泛的军队四个月前经过这里,他的人四个月前消失。
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是!”屋渐咬牙切齿道,“我怀疑那承隽尹是万柏泛的人!”
向镜眼底带着森芒的寒意,“既如此,我倒是很想会会那人了。”
他站起身,对跪在地上的屋渐说道,“走吧,你现在还是个县太爷,定个罪杀个人,对你而言不会是什么难事,对吗。”
疑问的话语,肯定的语气。
屋渐已冷汗淋漓,“对!对对!”
向镜抬步往前走,屋渐连忙跟上,屋与也想跟上,却被壮汉拦住。
向镜头也没回道,“这么热的天,他就在这里待着吧,凉快。”
屋渐心底发寒,声音艰涩道:“多谢大人体谅。”
向镜在用屋与威胁他!
但他不敢抵抗,只能用眼神示意屋与冷静。
管家跪趴在地上看着他们走远,见壮汉守在书房门口,悄悄的退出去,让下人去找郝多愉。
下人找了一圈没找到人,“郝捕头好像去赌坊了。”
赌坊,两伙人带刀对峙,赌坊的管事被其中一伙人用刀架着脖子,朝郝多愉哭着求救,“郝捕头,你救救我,这些人冲进来就拿刀对我啊!”
郝多愉是他的手下偷偷去搬的救兵,他现在也就只能指望郝多愉救他了。
郝多愉看着浑身散发着煞气的男人,双腿不住的发颤。
眼前这个男人,是真正杀过人的人。
他忍住心底传来的战栗,颤声问:“你是谁!”
“万柏泛。”万柏泛将一个银甸放在桌面,不顾管事和郝多愉等人震惊的眼神,问:“你可看过这银钱?”
管事吓懵了。
郝多愉直直的盯着万柏泛,“你是万将军?”
万柏泛不是在边境吗?怎么会在这里?又为何长的如此眼熟?
他确定自己在这之前,从未见过万柏泛的。
万柏泛没搭理他,只是再次问管事,“你可看过!”
管事浑身一颤,似是突然回神般睁大着眼去看桌上的银甸,当看清银甸上印着的字后,他瞳孔一缩。
郝多愉眉头紧拧,也跟着看过去,神色陡然一变。
银甸上印着的字是‘浩’。
‘浩’是长公主的名号,这是长公主府的银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