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这个人渣,就该去死!
外头有人敲门。
声音轻轻,“小林?”
林效立马上前开门,将人拉到房间里,上上下下好好看了看。
没事。
还好,还好。
“你怎么能让我对你开枪!”
贺升握住发抖的双手,“我没事,你别怕,你还好吗?”
“……脑袋疼。”
“我看看。”
林效坐着让贺升给他看伤。
伤口裂开,血肉和假发都黏在了一块儿。
贺升心疼地要命,不敢用力扯,又没法子不使力,不使力压根分不开。
一顶假发戴上去的时候轻轻松松,现在花了快一个小时才摘下来。
贺升重新处理伤口,动作轻柔,贴心得什么都没问,只说了伤口的注意事项,叮嘱他今晚最好趴着睡。
贺升问:“疼不疼?”
林效差点飙泪。
声音小小的,带着哭腔,“疼。”
又觉得程度不够,“疼死爹了……王八蛋,手黑的要命!”
贺升心疼不已,只轻轻碰了碰,揉都不敢揉,别人眼里能打又壮实的保镖,在贺升这里,比瓷器还易碎。
“我把你给我的表弄丢了。”
“没事,我再送你一块。”
“我不是在问你要表。”
他是觉得愧疚。
那么贵的表,还包含着贺升的一番好意。
就这么没了。
“我知道。小林,我带你走好吗?”
林效瞪大眼睛。
带他走?
就贺升啊?
“我不走。”
他今晚实在是被吓到了。
戴厉庭怎么那么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