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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愿赌服输,拿起来喝了。
味道难以形容。
但这味道难以形容的酒,他在不到一小时的时间里喝了足足十六杯。
林洋每把都赢。
“还玩么?”林洋问。
“继续。”北冥他的耳根有些红,盯着林洋,带着不轻的醉意道。
“ok。”林洋笑着示意荷官继续。
又过了小时,北冥醉得一塌糊涂,坐在那,低着头不声不响,醉得走不了路了。
林洋全程只喝了两杯酒,其余都是北冥的,一共二十一杯。高浓度混酒。
林洋起身,拍拍手示意周围的人散了。他招来两个服务员,“送房间去。”
服务员点点头,伸手去架北冥,但在触碰到北冥的时候,北冥突然冷声说了一个:“滚。”
林洋扬了一下眉角,扬了扬下巴示意服务员继续。
然,北冥:“想死?”
他说得有些含糊不清,但语气里狠戾不减,同时把手伸向林洋,醉红的眼睛抬起也看往林洋的方向。
林洋静静地按着他,周围人也静静地看着他两,僵持片刻,林洋把他拽起来搭在了肩膀上。
房间在最顶楼,一早就分配好了的,各自拿各自的钥匙。
但林洋把北冥的兜都摸遍了也没发现他的钥匙,前后又没个人影,北冥又跟八爪鱼一样烦人,他都想把人扔地上算了。
他架着北冥在走廊里站了会儿,最后无奈把人送到了自己的寿星房间。
他想着待会去找服务台换一间算了。
把北冥弄到房间里,进门,林洋打开灯,可北冥踉跄着往后倒,他把人拉回来,结果一起磕在门关柜上。
“砰——”
林洋揉了把月夸骨,想把北冥头砸碎。
“你特么。”他骂了声,急着把人往床上扔,但北冥却顺势埋在他脖子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
林洋仔细听着,听出来大抵是什么想他的话。
他皱了皱眉,觉着不对,下一秒就听到一句:“差点就忘记你了。”
林洋觉得脑袋有个什么东西敲了一下,翁的响了一瞬。
然北冥还在断断续续说想他,说难受,说快疯了,说为什么,说“我好了,别讨厌。”
林洋撑在柜台边缘的手握成拳抵在那,他问:“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他没指望北冥能回答,也不了解北冥醉酒后是什么状况。
但他问完之后,北冥醉醺醺抬起头,好半响,头搭回去他的肩颈,含含糊糊回答:“胡同,下午。”
林洋回想了一下,这个胡同应该是说他打篮球在胡同遇见那天。
怪不得傍晚的时候在他车旁边等。怪不得像精神分裂人格置换一样,前后割裂。
妈的,敢情在装!然后看戏似的看他编,看他出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