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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两到底在闹什么呢?这么久了还没闹完么?”庄承好笑地问。
以前是两个什么坏事都一起干的活宝,从去年年底开始就不对付了,问也不说,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总这样,庄承觉得好玩的同时也觉得闹心。
沈问是不可能说的。至于林洋,他每次都插科打诨,说一些不痛不痒也不像认真道歉的话,比如“我有罪,小问号别气别气。”,然后继续僵着。
主要林洋道歉沈问也不鸟他,该气还是气。毕竟陈笠是真不理沈问了,见着他就跑,躲得远远的。
庄承倒酒,笑说:“有什么事儿是说不开的,闹这么久,小学生吗?”
“没事儿。”沈问说着锤了林洋一拳,无奈地很,骂他:“嘴贱的玩意。”
这是顺过气来了。
其实沈问也不是单纯气林洋,只是陈笠不搭理他,只好拿林洋这二货撒气而已。
林洋嘻哈着躲,嘴里道:“是是是,我嘴贱我嘴贱。咱还是天下第一好。”
哥两又好了,只是好着好着就好过头了,各怀心事又气氛到位,酒过三巡,醉得乱七八糟。把庄承搞得头大。
庄承自己也醉得厉害,残存了一点意识让吧里信得过的服务生把沈问和林洋送回家。
但两人醉酒了沾一块就烦人得很,堪比疯子牵着一头牛,哪热闹往哪莽,服务员拉拉不动,拽拽不走,一个头两个大。
等到好不容易把人分开弄到门外,林洋眼看着也正常下来了,结果他瞅着街边一辆甲壳虫,嘴里喃喃着什么“小猩猩”,又跌跌撞撞莽过去了,服务员还被他绊倒在地。
“林少——”服务员生无可恋地起身追过去。
却见甲壳虫的车门打开来,一个小年轻下车,皱着脸看着林洋,问服务生:“他这是怎么了?”
“喝醉了,二位认识吗?”
“怪……怪猴子。”林洋指着路小星对服务员说。
路小星:“……”
“?”服务员尴尬地挠挠脑袋。
片刻,路小星看着林洋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他微笑起来,转向对服务员说:“我是他邻居,你是要把他送回家吗?我可以顺道帮你把他送回去。”
林洋这时候脑袋就没办法正常思考话里的内容,靠在车门,捡到什么词就乱七八糟地理解,然后呵呵笑两声,告诉服务员说:“引路猴。”
“……”路小星打开后座的车门,“他这样一个人可能不好送,你一起吧,在后座看着点他,免得他突然扒拉方向盘,我开车带你们。”
路小星说的其实很有道理,于是,“那按麻烦先生了。”服务员:“但他的车怎么办?”
“放着呗,明天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