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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林洋卡在那好一会,抿唇闭上眼睛砸回了床里,胳膊也盖到眼睛上。好一会后,手臂却感觉到了湿润。
他的眼睛居然难以自控也十分出乎他自己意料冒水了。
林洋抬手抹了一下,举在眼前惊奇地看着,然后突然轻笑出声,自嘲道:罕见啊,林小洋,大男子汉怎么还哭上了,这要让人知道了,脸都丢没了。
他吸了吸鼻子,扯了个被角把眼睛擦干。
男子汉大丈夫,这有什么好哭的?不就被*坏了一回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自我安稳完,扔掉被角,林洋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探了一下。
……不出所料。
他抬起手瞄了一眼,血乎乎的。
此外他还摸出来那瘟神这回没给他洗澡,发烧又退烧不知道出了多少汗,浑身粘乎乎,倒是没有异味,因为满屋都是扑鼻的水蜜桃味。
林洋盯着手指上的血,透过鲜红仿佛又一次看到了昨晚的疯狂,其中记忆最清晰的片段,是那死边台掐着他的脖子问他:“下次还敢么?”,“还去浪吗?”
至于自己是如何回答的,林洋不记得了,可能是‘不敢了’,但也可能是‘去你大爷的我还敢’。
反正不管他回答了什么,那死边台总之一秒也没有停歇。
死疯子,死野狗。
北冥再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林洋举着一只手,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听到他进来的动静都没有转头看他。
北冥合上门走近,在看清林洋手上的血和被他折腾起床堆皱巴的被子时,皱了皱眉。
“动什么?”
林洋闻声抬眼看他,眼神很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了一会儿后,假把式地打了个哈欠,同时放下了手,说:“只是想起身。”
他的语气透着一股与此时此刻的狼狈场景不太搭配的漫不经心,即使眼睛有些红,声音很沙哑。如果他此刻他站在地上,可能还会做一个耸肩的动作。
“拉我一把呗,起不来了。”他说着朝北冥伸出手,嘴角甚至还勾着一抹看起来毫不在意的笑。
北冥盯着林洋的眼睛,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渐渐变沉,唇也开始抿了起来,相互对视了好一会,他没有拉林洋,而是俯身检查林洋。
林洋垂眸看着北冥的头顶,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妄想驯服?我可去你妈的吧。等爷解脱了,爷连夜当你面*百八十个小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