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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扫他一眼,合上车门,没再鸟他,沉默地朝楼门走去。
林洋嘴巴动动,深吸一口子,好半响才憋出来一句:“操你大爷。”
他下了车,跟在北冥身后上楼,越往上走心里越气。
真想照着那后脑勺给这瘟神来一锤,一个穷鬼,玛德住个破狗窝,还特么学人霸总搞强制,午饭都还要回家自己做,下头,无敌下头!
愤愤地进了门,换好鞋,林洋没好气地往沙发上一坐,抬脚把茶几上北冥放的不知道一个什么东西踢掉进垃圾桶,心里才舒服了些。
结果没舒服过一秒,就听身后的人说:“去洗澡。”
林洋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躺得更瓷实了,充耳不闻的样子。
北冥走过来,朝垃圾桶里看了一眼,是一个清凉膏。他挑挑眉,无所谓地收回视线。反正被蚊子咬包的也不是他。
他脱了上衣,垂眸看着沙发上的人,“你刚玩了粪,别逼我动手。”
“你他妈哪知眼睛看到我……”林洋愣是被这说法恶心地没能说完整。
“两只,要么你自己走进去,要么我帮你进去。”北冥面无表情地说。
林洋躺那瞪圆眼睛盯着北冥,胸膛起伏两下,闭了两下眼睛,心里揣着鬼火不情不愿地起了身。
他踩上拖鞋站起身,擦肩而过时刻意撞开北冥的肩膀,然后插着兜仰着头得意地走进卧室。
卧室里衣柜被林洋开关得砰砰响,北冥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收回视线时余光扫过垃圾桶,顿了几秒后还是弯腰捡起来,仍回到茶几上,然后也进了卧室。
……
……
林洋摊在C上,眼神有些失焦,脑袋里满屏的雪花也没散去,神经还在抽抽。
某琴兽则心满意足地亲了亲他的脚踝,然后拇指在他手腕骨上摩擦几下,才下了C。
林洋缓了好久好久才回过神,他盯着窗外已经倾斜的阳光,摸了摸肚子,在心里骂了句死边台。
厨房那边开始传来做饭的动静,林洋听了一会儿,拉过被子盖在耳朵上。越听越气。
气着气着,林洋就这么带着一身狼藉睡过去了,等他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泡在裕缸里。
他也就才刚睁开眼呢,就听到一句毫无人味的:“醒了就X开点,洗完吃饭。”
他脑袋还没完全苏醒,就在迷糊中看到挖机在挖坑。
“你特么戴T能死?”林洋皱眉忍了一会儿,咬牙啐了一句。
北冥闻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问:“你有病?”
林洋挖了一捧水就往他脸上扬:“你特么才有病!”
“没有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