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一,是沈姜次亲自取的名。至于有什么含义,那就是即为君子,天下第一。当时这句话一说,就遭到了来自谢砚的不认同。
对此,沈姜次给的理由是,“我和阿砚是孩子,既然配得上天下间最好的一切,自然也做得到实为天下第一。”
谢砚笑着说道:“油嘴滑舌!”
但还是应下了他的话语,谢君一,谢君一!
他认为应解为,既为君子,专情唯一。
谢砚笑着打趣他,“他还小,哪里懂得这些,你吓他也没有用。”
沈姜次不这么认为,“孩子当然是要从小教起。”
说着就要揽着谢砚起身,谢砚自是不愿意,“他还哭着呢。”
话音落,厢房内听不到一丝哭声。
谢砚没忍住暗暗地骂了句,喃喃自语的说着:“我哄了他这么久,都不如你父亲的一句话,谢君一你还真是欺软怕硬。”
也不知这句话是不是被沈姜次听到了,下一刻他就一把抱起谢砚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将他缓缓放下的同时,又顺手拉了放在角落的被褥,盖在他身上。还不等谢砚说些什么,沈姜次又道:“这里交给我,你现在这里待会儿。乖!”
乖?
谢砚闻言,整张脸顿时红的如那熟透的樱桃,他什么时候被人说过乖这个词。正当他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沈姜次的声音也在此刻落入耳中。
“来人,把公子抱下去,小心看顾。”
“是。”
沈姜次去而折返之时,谢砚正把自己彻底我蒙在被子里,就连鞋袜都未曾褪却。他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熟练地为他褪去鞋袜,再次将被褥盖上他的全身。
这些日子里,谢砚早已经习惯了。被沈姜次这么照顾,索性也就由着他。只是如今这般时节,在被褥没待多久已经满头大汗了。谢砚刚准备把被褥扔到一旁,就被沈姜次发现抓住了手,他给的理由很简单,“万一着凉了那可怎么办?”
谢砚挣脱他的束缚,顺势将被褥扔到更加远,“不会着凉的,我可没有这么虚弱。”
“那也不能放松警惕……”
谢砚知道是因为产娩的事情吓到了沈姜次,可他又的确不想盖上那沉重的被褥,灵机一动间顺势从后面搂着他,“这样就没问题了。”
两人紧紧地贴着,他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喘息。平息已久的心再次被他掀起风浪。谢砚在那躁动的影响下,终究是先一步动起了手。他的指尖顺着他的衣领不断向下,这边还在尽可能的吸引他的注意,“小乖,朝中那边已经派人前来了,我们也该回宫了,只是如此一来时日岂不是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