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
林叔看着从小由自己溺宠长大的他,本想着一辈子茍延残喘,与世无争,本想着过往应该彻底的埋藏在深不见底的地下,却没想到事事轮回,终究是管不住,一步步重演的状态。他无奈叹了一口气,“你不是想是知道我们村子祠堂地牢的秘密吗?以及我们的过往,我都可以告诉你。”
“爹、”
“林叔,主上要见你。”一个村民打扮的陌生面孔拨开人群。
“我知道了。”林叔望着林琼,“你也跟我来。”
因为大雪刚停的缘故,天气很冷,被踩踏的积雪不知何时结成了冰,硬邦邦的。
手下很自然的退却,在某些地方给沈姜次和路景留足了空间。
路景看着积雪扫落下展露出的白绸,空气中夹杂着的哭丧。“四殿下,还真是到哪都是一片丧气。只是、可惜了丧气的人是不配收买人心的。”
沈姜次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即回怼:“彼此彼此。”
路景看着他,“殿下,有心情去逞口舌之快,还不如想想该如何自救。”
沈姜次一脸松散,“那就不劳烦路大人操心了。路大人有那功夫还不如操心操心自己,想必大人在朝为官得罪了不少人吧,似乎也挡了不少人的前途吧。”
“油嘴滑舌!”
沈姜次顿了顿,“本殿只是实话实说,仅此而已。”
路景反问:“殿下,似乎对我很是了解。”
“道听途说而已。”
“道听途说?”
“嗯!道听途说。”
两人渐渐行至囚车,囚车和马车的外观似乎没什么区别,至少保证了他的温暖,至于是保全了皇家颜面,那就要不是他该考虑的了。
沈姜次的眼神渐渐变得深不可测,他顿住了前进的脚步,附身到他身侧:“本殿,倒是等着与路大人敲定合作的那一天。”
“你!”路景可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不必了。”
沈姜次笑着:“路大人,话不要说的那么满,凡是都有可能。”
“好、那我等着那一天。”
在不远注视着这一切的谢砚,看着他们之间的嬉笑,瞬间觉得自己的担心多数有沦为笑话的地步。
古沉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厚厚的斗篷替他遮蔽寒冷。
“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赵均饶。”
“赵均饶?”
“没错,就是他。此前他一直位于幕后,只从主子来到东濮,他不知何时也跟来了东濮,此前主子被刺杀,谢淳殿下的失踪也是他的手笔,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来说,赵均饶和沈、他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如今看来他们之间的矛盾要比我们,所预料的还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