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姜次!!”
此刻谁的话语都拦不住,赵均饶想要杀沈姜次的心,他纵身一跃跳下马,顺势拿起侍从奉上来的长剑,冰冷的触感传入手心,愤怒感充斥着脑袋,他直勾勾的向他冲来。
沈姜次也是还不示弱,正面迎上剑柄。
两把长剑不分伯仲,死死的钳制着对方的行动。
沈姜次继续挑衅:“看不清?看不穿?就对!因为,你根本不配!”
“是吗?”赵均饶是个聪明人,聪明的敌人往往能准确的拿捏对方的弱点。“那我倒要看看!”
强大的阻力将两人分开,又是一次不管不顾的袭来。
沈姜次又一次死死的牵制着赵均饶,而赵均饶却是一反常态,他要赌,要赌。谢砚在他沈姜次份量,他故意而为虚晃一枪。
沈姜次猛然一惊,下意识的意味他要对谢砚下手,正要阻挡他的暗器发射,下一秒耳边传来轻蔑的笑声,他的长剑径直划破他的衣角。
白皙的衣衫化作碎片,缓缓落下。
赵均饶再接再厉,又一次向他袭来。
沈姜次深吸了一口气,脚尖借着他的肩膀,腾空而起,甚至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用着同样方法,俯身低冲袭击着他。。
赵均饶奋力抵抗,汗珠顺着他的发丝渐渐流下,他停滞不前的脚步仿佛在哪一瞬间成了他最后的支撑。
沈姜次俯身望着他,道:“赵均饶,你就这点本事?”
“你!”
赵均饶趁机拉开两者的距离。
沈姜次再次一跃而起。
竹叶沙沙作响,受惊的鸟雀还在不停的躁动着,竹林之外的血腥味渐渐传来,刺激着本就紧张的战争。
突然,沉重的响声响彻整个竹林。
赵均饶整个人宛若玩具一样,被滑出数米开外,他的身体硬生生的在铺满竹叶的路上,划出一道靓丽的长线。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疼痛感刺激着他的大脑。
“公子!”
“公子,你没事吧!”
赵均饶拒绝随从的搀扶,恶狠狠的盯着他:“沈姜次,你最好一辈子都没有任何把柄,任何缺点,否则……落入我的手里,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沈姜次将长剑被于身后:“那是自然!我等着这一天!”
“好!”赵均饶的眼神看着随从,主仆二人心领神会。他缓缓起身,“那么,告辞!”
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竹林之中,与此同时,又一长剑落下,鲜血再次染红剑身,敌人应声倒地。
穆然间,一道哨声响彻。
黑衣人心领神会的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