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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奉君挥了挥手,身后的太医立刻上前:“哥,我带了太医前来为你诊脉!不知道你的伤势、”
“不用!”正是因为没有人怎么注意到他,他的过去才能被轻松掩盖,当然面对他的固执,沈姜次是绝对不肯的。
沈奉君又道:“哥,这样的伤口继续下去,对你的伤口内忧任何好处!”
沈姜次依旧固执:“太子殿下要是真是为了我好,顾念我们之间的亲情,那么就离我远一点!”
“哥、”
沈姜次道:“太子殿下,没有必要继续在我的面前表演着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形象,大可以和对待你太子之位的竞争者一样,不必如此!”
沈奉君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听他直接挑明,不免得有些一惊:“哥,你都知道了!”
沈姜次听他这么说,心心中的猜测顿时落实。父母不喜,兄弟算计,他这一生远远比书中的更加精彩。“太子殿下,不就是因为我这张脸,才接近我的吗?否则一个一次面都没有见过的兄长,至于这般辛勤!?”
沈奉君心中一怔,“是!”前任国师曾经预言,他是不祥之子,可是不祥之子偏偏长的和先太子一样,先太子是父皇的噩梦,当年父皇费了这么大力气将现太子拉下马,他害怕,害怕沈姜次会和先太子一样,成为他一生的噩梦。
沈姜次望着他,从小被人捧到太子之位,习惯了太子之位带来的荣耀,这样啊!人能在荣耀之中迷惑自己。
“怎么?太子殿下,也来了!”
谢砚的突然出现打破这沉重的气氛。
沈姜次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件事接着一件事,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身上的伤口因为没能得到及时的处理,血迹再次涌上来。单薄的衣衫再一次被染红。
“哥!太医!”
“你没事吧!”
沈姜次拒绝了沈奉君的好意,将希望寄托给一旁的谢砚。
“怎么还能撑住吗?”谢砚问道。
沈姜次点了点头:“还行!”
“那我送你回去!”
“好!”
出了房间,刚才依恋顿时消失不见。沈姜次立刻变了份脸色:“国师,可以回了?”
谢砚轻笑着:“这般忘恩负义?”
伤痛感越来越强,沈姜次似乎也没有多少力气跟他多费口舌。
谢砚察觉到这一点,终究是有些心软:“帮你上完药我就走!”察觉到怀中的人有些挣扎的韵味,他威胁道:“除非你想让沈奉君知道你想要隐藏的一切!”
沈姜次一惊,看来他或多或少知道点事情。
当身上的带着血的衣衫被褪下,原本刚刚有所好转的伤口,再次变得触目惊心。谢砚脸上涌起一丝不悦,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疼吗?”
“什么?”沈姜次以为自己没有听清。
谢砚继续处理着伤口,当白色的粉末附上血迹淋淋的伤口,他的动作明显一怔,汗珠顺势而下,与此同时,谢砚的手微微颤动,生平第一次觉得一件事这般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