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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有请,殿下自然还是跟着我们走一趟比较好。”
沈炎之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衣衫:“本王与你们走一趟那又如何?”
“殿下请。”
茶楼之中茶香四溢,窗外弥漫着寒风呼啸,窗内炭火吱吱作响,倒是颇具一番对比。
沈姜次看着推门而入的沈消,免不了细细地打量着他,“自从十年前一别,你我也是很长时间没见过了吧。”
沈消望着沈姜次,话说自从他们两个人相国寺一别,京城再遇,这也是第一次见面了吧。他对他的记忆,甚至还停留在当年。
当年明夕帝用了多少手段,才登上帝位,本该以绝后患,可是不知为何偏偏沈消他活下来了,甚至是最后还被特赦,承袭爵位,得以驻守边境。
又或许,明夕帝想让世人知晓的君恩,又或者是其他原因,当然如今也只是不得而知了……
没错,他与沈消在相国寺见过一面,暗地里见过一面。
当时他们两个人也算是同病相怜,于是沈消便求他,希望两人合作,可是后来当时的沈姜次还对明夕帝抱有幻想,所以不辞而别。
如今、沈姜次打量着他,如今京城的局势,倒是让他想起一件被刻意抹去的陈年往事,他当时离开相国寺的真正原因。
沈消开门见山:“你这次来寻我到底所谓何事?还是说,你想像当年一样,求我不要对明夕帝动手,你想要留他一命,还是、”
沈姜次笑了笑:“你想多了,亲情我与他不可能,跟何况我也不是东濮皇室的人,我与他可是有血海深仇的。”
“你都知道了。”
“看来你知道得比我早?”
“我也是刚知道而已。”
沈姜次又道:“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也就开门见山了,我可以帮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要我和谢砚从东濮的乱局中彻底脱离。”
沈消打量着他,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关于谢砚的言论,忍不住啧啧:“谢砚,没想到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让我们的四殿下如此死心塌地。”
“答不答应?”
沈消想了想,“彻底脱离,这个不划算,我倒是可以帮谢砚成功脱身,毕竟我也算是正人君子,答应的事情自然是会做到的。”
沈姜次配合着:“那是自然。”
“所以殿下,是想怎么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