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舒白?
那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幼时的他曾经从父亲的嘴里听说过。
慕舒白、慕舒白?
谢砚闭着眼睛,在心中喃喃自语。
眼皮越来越沉,外界感知越来越淡,难道他种药了?可是……没一会儿,谢砚就察觉到了不是药,是毒。
他给他下毒!
他到底要隐藏什么呢!!
“不说?”沈姜次点了点头,“不说,也行,那我们之间也没有必要在磨叽了,直接开始吧。”
安恒的视线再一次落到谢砚身上,总觉得他也像极了一个老朋友。
沈姜次看着他的样子,不分青红皂白,怎么?看上谢砚了?想着,他挡在了他的面前。
视线被遮挡,安恒缓缓抬头脸上的笑容却是遮不住的,肆意而充满恐吓,“哈哈!你喜欢他?”
“和你无关吧?”他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安恒挑了挑眉,“没关系,是没关系了,只不过很快就有关系了,放心我会让你们把同葬的。”
“聒噪!”
沈姜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出其不意,拿着简陋的棍棒,一步步袭来。
安恒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还真是不自量力。”
说着两人便由破庙一路争斗,直至来到后山。
在那里,早已经有人等候多时。
安恒原本是不明白的,可是当他看到萧安元的那一刻,一切都如此明了,手中紧握的剑不断松开,后来彻底脱离的力度掌控,狠狠的掉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四处扬起的微微尘土,就如同他心底掀起的层层波澜。
没有为什么你怎么在这之类的话,有的只是踌躇不前的脚步和不知所措的话语,“哥、”
萧安元渐渐回过头来,他着了一袭旧衣,装扮的年少事情的模样,他笑着朝他招手,“阿恒,到哥哥这里来。”
这一句话恍若隔世,蓦然间他真正回到了过去。
安恒也不顾的其他的事情,一股脑的朝他飞奔而来,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死死的抱着,不肯松手,他呀!害怕松手了,他便走了。
“哥,哥!”
萧安元轻拍着他的肩膀,将他搂在怀里像是在哄一个怎么也长不大的孩童。“阿恒,好阿恒,是哥哥,哥哥真的回来了。”
“哥,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好久了。”这么多年他虽然陪在他身边,可是那个样子,留给他的只有心痛和愧疚,他无忧无虑的痴傻模样很开心,可是那不是他想要的萧安元。
他的哥哥,他的萧安元应该意气风发,笑面如花,而不是痴傻成狂,灾病不断。
萧安元安抚着他:“阿恒,我们就在这一直生活下去,不管不顾,我们不回家了,只要阿恒在的地方对哥哥而言就是家。”
“哥哥。”安恒松开了抱着他的手臂,眼神看向沈姜次,似乎再说是他的错。“是不是他,就是他!是他改变了这一切,甚至是哥都偏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