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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临:为什么感觉国师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再看一眼,又很正常。
褚临:估计是我想多了!
“主子!”
沈姜次心情此刻是五味陈杂的存在,他又看了他一眼,深不可测的脸上带着点点笑意,他起身下了马车。看来以后还是不能轻敌呀!只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势均力敌才是他最喜欢都是博弈。想到这,他挺直了背,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浮现刚才那一吻,他缓缓回头。
正好对上了谢砚匆匆下车的眼神。
他一眼万年,他嗤笑着。
看来,这一切比他预料的来的更加快。
谢砚望着他缓缓离去的背影,脑子里再一次浮上他娇弱的样子,手指不自觉的抚上他的唇瓣,口腔中还弥漫着点点血腥味,丝丝疼痛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一遍遍的提醒着他。他却是毫不在乎,初入东濮,本该是江湖老手的他,竟然有种初入江湖狩猎成功的喜悦感。
“主子!”古沉提醒着。
谢砚轻咳着掩饰自己脸上的情韵,还是不免失了态:“啊?什么!”
古沉:……
皇家驿站四个大字落入他的视线,他不免心中一惊,明夕帝对于沈姜次的不喜,他是知晓的,只不过这位皇子,似乎过分可怜了。弱冠之年,毫无封号,就连独立开府,竟然都是一种奢侈。
心底的怜悯过了头,他的脑子里突然涌起一种想法,这想法一出,就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他努力摇着头企图让自己清醒。
原来万事的冷静下,是行为上错中复杂的凌乱。
寒风配合着兴起,一次次后他终于把这个想法剔除。
“主子!我们回吧?”
谢砚点了点头,“走吧!”
今日的阳光格外柔和,就连空气似乎也和平日不一样。
静谧的房间却是格外沉重,血腥味和主子的深沉脸色,让周围的环境难以呼吸。沈姜次身上的伤口还在往外冒着血,疼痛感延续不断他的眼神却是格外阴沉:“出去!”
“是!”
褚临将端着的药瓶,征整齐的排列在面前,正想帮沈姜次处理伤口,下一秒落得和他们一样的结局。
“出去!”
褚临一时间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楚:“主子!”
“出去!”
诺大的房间里,是剩下他一人。
他放松的躺在床上,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心中总有一份难以言说的情绪散开。休息片刻后,他在独属于自己的房间里,擦拭着自己的伤口。
穆然间,他想起了师父对他的教导,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渐渐的因为现实他学会了另外一种方法,绝对的伪装自己。
白皙的布条在一遍遍的伤口擦拭着中,被染成血色,一次又一次,盆中的清水被血色染红,还未结束,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部分伤口甚至是和血肉几乎要融合,缓缓脱下衣衫最平常事情到他这似乎是哟西有些困难。汗珠不断流下,血色混着汗水交杂在一起,一时间让人有些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