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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野向太郎没说话,但脸上写满了对傻子的鄙视。
他不是对谁有偏见,他是平等的看不起每一个人。
……所以他是脑子搭错筋了,才在这地方待了三年。
“问题不是酒是哪儿来的么,他什么时候喝了。”他说。
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半泽雅纪指了指长桌尽头的肯O基老头:“教练的酒吧。”
“啊?我的吗?”谢尔顿抓起了手边的杯子,他酒量很好,每次都倒了好几杯,自己有时也分不清那杯喝完没有。
他十分惊讶:“就算喝了也没喝两口吧,有没有一口啊,他真的醉了?”
“傻子么,酒味儿都闻不到。”浦野轻啧了一声,但还是给菊亭递过去水壶,让他给护松喂些水。
“可能是沉浸在曾经的痛苦中,没有注意到吧。”安井老师也下场调侃了。
或许是因为护松正辉平时都比较正经又负责人的原因,今天情绪上头,又哭又笑的,才让人感到稀奇。
人往往会这样,当情绪超过一个阈值时,行为也会不受自己控制。
当然,大家对他的好奇,更多的是对那段“惨痛”的感情经历好奇。
“你应该没听到。”古森和半泽雅纪悄悄咬耳朵,声音小的后者都要听不见了。
“大概是护松部长以前很喜欢他的初恋,毕竟是初恋嘛,大家都这样。”
“然后呢?因为分手了吗?”这不是很正常吗,不至于那么难过吧。
“我听他的意思,好像是因为对方劈腿才分手的,还是女生提的,护松部长被狠狠甩了。”
啊,这就有些惨了。
半泽雅纪有些唏嘘。
因为住在同一个小区的原因,他对几个学长的了解也逐渐加深,比如饭纲掌的不善于拒绝,比如菊亭益木骨子里的自我,护松正辉平时看着正经,在部里凶这个凶那个,实际上也是个心软的不得了的人,还很好说话。
喜欢小动物的人有几个是坏人。
心肠柔软,脾气也好,十分感性,如果不是当了部长必须强硬起来,现在在排球部也是第一老好人吧。
这种人感情上受创的话的确会很受伤吧,不像菊亭前辈,估计拍拍屁股扫扫灰,缓个一小时又去独自快乐了,根本不会自省,只会觉得对方没有审美,不懂他的美好,有眼无珠。
某种程度上和迹部是同一种人。
这种心态适合世界上所有的痴男痴女学习。
“真是可怜呢,希望部长早点走出来。”半泽雅纪举起果汁,既有期待又有祝福地朝护松举了举杯,只是对方看不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