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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张了张嘴,人权丧失,道德沦丧。有的人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宋雪销根本不听劝,晃晃悠悠站起来,指了指杵在一旁的秦时宴,又指了指那于姓女子,抬了抬下巴。
秦时宴没懂他的意思。严阳解释道:“公子的意思是让宴哥站在于姑娘前方。”
秦时宴:“哦哦,我懂了,隔山打牛是吧。”
他在女子面前站定,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他可是皇帝来着,唉,都怪老乡使唤得太自然了。
女子也站着没动,一脸生无可恋,她算是认命了。
宋雪销一步两步走上前,摆了摆手臂,拳头在空中抡了两圈,软绵绵打在秦时宴胸口,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秦时宴:?
“啊?就这?”
话音一落,忽然,身后轰一声,扬起一阵飓风。
大家:!!!
只见女子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还骨碌碌滚了几圈,才堪堪停下。
两扇木门在风中不停摇晃,嘎吱嘎吱作响,摇摆之间,忽明忽暗。
屋外,女子捂着心口艰难起身,心中震惊不已,还真是隔山打牛!
可他哪里来的内力?
女子满眼震惊,扭头看向屋中,只见人群围绕中,那个瘦弱的少年举起拳头,伸出拇指,在空中倒转半圈,拇指朝下点了点。
这动作当真是颇为挑衅!
泥人尚且有三分性子,这身体孱弱的少年性格当真是与之不符的霸道张扬,女子苦笑。
下一瞬,她笑容僵在脸上。
因为她眼睁睁看着刚打完人的小公子又吐血倒下了。
哇靠!自损八百!
女子飞快起身,生怕再度被讹上,两下起跳没了影子。
“还真是个风风火火的女子。”
君无染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宋雪销身上,这人为了打刚刚那一拳,似乎伤得更重了,他无奈叹息:“小九,你啊……”
“太……太优雅了!”沈长青捂着心口,浮夸道,“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
他不说话,大家都忘了还有这个人存在。
他一说话,大家的目光就都落在他身上,只见他理了理不存在褶皱的外袍,迈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在宋雪销跟前单膝下跪,深情款款道:“无名公子,你知道我等这天多久了吗?”
“适才你挥出的那拳砸进了我的心里。就如同五年前,你那一脚,早就踹进了我的心里。”
“我一直在寻找,寻找着那个,能走进我心里的人物。”
孤独的演员在聚光灯下唯妙唯俏地表演单人话剧。
他放声高唱,演绎着一个理想主义者最真挚的日常。
“现在我找到了,我想与之共度一生的人!那个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