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了他两秒,抿唇抬起手推开,“我要吃饭了。”
可恶,差点就被勾引到了!
被推开的人低低笑了声,他垂眼看着她的动作,“真的不要吗,只限今天,过期不候哦。”
楼阮握着勺子抬起眼睛看他,“还有时效?”
谢宴礼点头,“有。”
楼阮:“不能宽限宽限?”
谢宴礼像是很认真地想了一下,“也行,不过宽限时间的话,我会有什么好处吗?”
楼阮吃了口饭,慢吞吞地咀嚼,像是在认真思考似的。
明明刚开始,是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他指指点点,现在怎么轮到她给他好处了?
这就是生意人吗?
她又低下头,打开了汤盅的盖子,低头轻嗅。
他房间没有多余的椅子,只有办公桌前这一把,只能往旁边退了退,倚在墙边看她。
楼阮把汤盅的盖子放在了一边,她抬着手,手腕上还靡丽的红痕。
她看着莫名有些气定神闲起来,低头喝汤,“那算了吧。”
谢宴礼:“?”
他倚在那里,忽然低低笑了两声,“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楼阮差点被呛住。
谢宴礼抬起手弹了弹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这才几个小时。”
“……”
“夫人以前不是这样的。”
“……”
“以前明明很喜欢的,现在……哎。”
语气幽幽,活像她是什么负心汉似的。
楼阮捏着勺子抬起眼睛,手腕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就这,这地方还只是被他举高在头顶按了一会。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不饿吗?”
“不累吗?”
“真的不吃点东西歇会吗?”
谢宴礼摇摇头,慢条斯理地抱胸,“不饿,也不累,我伤心。”
“……”
楼阮实在没话说。
好在刚刚被她丢在床上的手机开始响了。
她抬眼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