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相禹直接把烟熄了,道:“这个不能给你,会上瘾的,对身体不好。”
姜蔚琬噘着嘴:“你该不会是。。。。舍不得吧?”
“当然不是,我什么时候对你小气过,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别的。”
姜蔚琬悻悻道:“那好吧,你不让我试一定是有道理的,我就不要了。”
“嗯,乖。”姜蔚琬对他的话无条件信任,还有一种盲目崇拜。
姜蔚琬抱怨道:“成哥哥,你总是很忙,我都见不到你,每天只能晚上见你一会会儿,我不开心,我想你陪我。”
“最近没找到好玩儿的吗?”
“我一个人很无聊,一个人做什么都不好玩儿,我想和你一起。”
“那后天,我申请休沐在家,好不好?”
姜蔚琬仰起脸,满脸期待的问:“一整天都在家吗?”
“一整天都在,哪儿也不去。”
“太好啦!哈哈!”姜蔚琬像小狗一样,在成相禹面前高兴地蹦跶起来。
第二天一整天,姜蔚琬都表现的很期待,然后第三天一大早就起床,蹲守在成相禹的房门口。
姜蔚琬等了许久也不见成相禹房里有动静。姜蔚琬心想成相禹这个人,是不是还没醒,怎么还没发现他?他虽然是做戏,但也没必要一直在外面蹲着吹冷风,搞这些没必要的牺牲,很傻。于是姜蔚琬在外面摆弄小树枝,故意弄出一些悉悉索索的声响。
成相禹难得休息一天,原本应该睡到昏天黑地的,这是社畜最幸福的时候了。此时他被外面的声音吵醒,那声音像小老鼠一样吱吱不停,他便捋了一把头发起来开门,原来是姜蔚琬这只小老鼠。
姜蔚琬系着白兔毛边的披风,正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只,垂着脑袋拿树枝画圈圈,听见开门声便眨巴眼睛惊喜地抬头仰视这边。
成相禹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含糊不清道:“婉婉啊,怎么起这么早。”
姜蔚琬看他进房间,也跟了进去,小声试探道:“成哥哥,你说今天要陪我的。”
成相禹整个人都是凌乱的,此刻已经摇摇晃晃地掀开被子,整个人倒在了被窝里,看起来当真是困极了。姜蔚琬见状便不再说话,只定定地站在他床边,安静的等他醒来。
因为在外面等的太久了,姜蔚琬周身散发着冷气,成相禹感觉到凉意,便闭着眼睛往姜蔚琬这边摸索,他的手碰到姜蔚琬的手,凉得他困意都散了几分。成相禹迷迷糊糊的把姜蔚琬揽过来,裹进被子里,给他把被角掖好,含糊道:“你从小身子就弱,别冻着了。”说完就失去意识的睡着了。
成相禹的被窝暖烘烘的,没过一会儿姜蔚琬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也睡着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至此,姜蔚琬解锁了成府的全部地图,包括最难进的成相禹卧室。虽然没发现成俍的踪迹,但也不能说一无所获,毕竟有姜蔚琬在场的情况下,成相禹还睡得这么沉,卧室基本可以排除了。除非他真的困到不行,用亲爹的命赌姜蔚琬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