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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得晕头转向的落霁迷迷糊糊听见好像有人在夸他修为高深,这是重点吗?
前些天槿铖嘴对嘴渡给他的赤莲子,谁知道给师尊送个汤就被按在那儿不得脱身,还没抽出空炼化赤莲子就被逮着了。
现在他偷东西的“证据”确凿,他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落落又不听话了
他现在也顾不得到底谁踹的了,摆在面前更棘手的一个问题。
“冤……冤枉啊!”落霁欲哭无泪,他真没偷,现在莫名其妙来背这口大黑锅。
可在他回头搜索是谁踹他,槿铖清新淡雅宛如深秋附霜木槿的面容,憔悴易碎的模样,心头一软。
不管怎么说,让他供出槿铖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个锅总归要有人背。
想到这些,心中也就释然了。
南星君施下威压,眉头紧蹙,道“冤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弟子,没有要说的。”
这莫须有的罪名认就认吧,这次救了槿铖一回,想必日后他飞黄腾达了也不至于那自己的血祭剑。
再次回眸给了惊恐不安的槿铖一个大大的微笑,示意他安心。
最后他以偷盗之名被关入了鬼哭渊旁边小黑屋。
对于这不痛不痒的责罚落霁根本没放在眼里,躺在角落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只是被关着了,就不能去槿铖面前刷好感度了。
南星君原是要给他一顿棍棒教育的,还好关键时刻被师尊拦下。
二人僵持不下,最后以关他这个罪魁祸首一个礼拜紧闭而告终。
身后宫铃作遂,不知为什么竟然自己动了起来,铃铛精致无比,雕刻了不少花纹图案。
此刻浑身寸寸花纹磨得落霁难受,偏偏无处宣泄。
师尊的警告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落霁开始解腰带,试图将那作怪的东西拿出来。
手刚放在穗子上,门外冰冷的声音传来:“落落,又不听话了,为师怎么跟你说的?”
师尊太过分了,欺负他一,晚还不够,他都落得这副田地了,还要催动他体内宫铃。
“就知道欺负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呜呜呜。”
铃铛让他眼泪都快逼出来了,秉持着男儿有泪不轻弹,硬生生又憋了回去。
“叮铃铃……”
几声悦耳脆响,落霁随手丢到一边。
宫铃滚落几圈停在了一双月白云纹白靴下,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拾起铃铛。
抚上修长双腿,落霁一脚踹去,脚掌却被人握在掌心。
这下好了,这个姿势更危险了。
“你放开我!”
落霁恼羞成怒,凡事可一不可再,做一次剑鞘够丢人了,身为大男主的男人,他才不要做师尊何时想要就能屮的鞘,那是炉鼎!
“为师跟你说的话,你记住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