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意收回神识,嘴角挂上了一抹笑。
她在看到孙小栓的那一刻,就在空间准备了一根和针一般细的冰,淬上剧毒(妈妈出品),无声无息射中他。
这么热的天气,一根细冰,不消一分钟估计就化完了,哪怕检查也查不出他是怎么中毒的。
正当她心情愉悦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道不善的目光,她抬头,就看到对面的女孩正在盯着她。
这个女孩就是孙小栓刚才送的人,她现在这样看着自己,莫非是发现自己杀了孙小栓?
细想一下,也不对,刚才孙小栓倒地的时候她已经将头收回车子里了,应该没看到才是。
不是这个理由,她与她并不认识,为何要如此不善的看自己?
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去往吉省的火车开走了,也将搅起腥风血雨的人带走了,也让一个人大大松了一口气。
知青办,吴州一直盯着手表在看,当时间过了九点半的时候,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人走了,应该不会有人再来逼他了吧!
他将挂翻的电话重新放好,只是刚挂上,就有电话进来了。
他刚接起,里面就传来了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吴州,你好样的。”
吴州叹气,他觉得他以后的日子估计要不好过了。
段忠义看着面前的七具尸体,脸色难看,其中六人他前天才见过,没想到,仅隔了一天居然就是尸体了。
有六具是早上各处来人报案的,死者全部是被割喉,另一具是刚送来的,是在火车站突然倒地死亡的,死因是中毒。
死的七人全部是红袖章,这是挑衅?如果是,那成功了。
他看向将公安厅围的水泄不通的红袖章,眼里有着怒火。
其中四人在家里被发现的,全部死在床上,问死者家属,所有人都表示什么也没听到看到。
凶手本事不小,无声无息闯入,无声无息的杀人,无声无息的消失。
还有一人是在值班时被杀害的,问另两个一起值班的人,他们也都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剩下的两个死者,是阿勇和孙小栓,阿勇在清晨死在孙小栓的家门口。
而孙小栓又死在火车站,据目击者称,他是去送人的。
所送之人也已经查清,并无嫌疑。
段忠义脑子里想到了前天看到的那一幕,立即让人查今日下乡人名单。
当他拿到名单,看到程君意的名字后,他心里有了答案,只不过没有任何证据。
虽有了答案,同时也多了疑惑,他不信一个小姑娘能有那么大能耐杀害这么多人。
想着可能有帮手,他又查了她的人际关系,还有她爷爷生前的人际关系。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基本全海市的官员都与那位老爷子打过交道,甚至还有京都的一些大人物。
只是这位程小姐的人际关系就太普通了,常接触的只有刘大桃一家。
而且还是老爷子过世后才接触的,询问过后,刘大桃言,以前受过程老爷子恩惠,如今他老人家走了,只留一个孙女,她知恩,就想着多照顾些。
没有任何疑点,他们家也不具备作案条件,他大儿子出差不在家,二儿子身体弱,干不了重活,只能做个门卫。
至于小儿子才13岁,应该还没那么大本事去杀人,尤其是无声无息的杀人。
至于两个儿媳妇和刘大桃本人,也不可能,因为她们昨天一夜都在家里通宵达旦做鞋子,而且还不止她们婆媳三人。
刘大桃还请了隔壁几家的婶子一起做的,这赶出来的鞋子早上都送去给了程君意。
接下来就是那些和程老爷子有关系的人了。
段忠义疲累的倒在椅子上,这案子不好查啊!全部海市官员,如果挨个查了,那就捅破天了。
不对,海市的天已经被捅破了不是?
外面那群红袖章不会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