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一人一狗疾驰着登上汽车,和大家会合的时候,凯撒那一身黄黑相间的蓬松毛发,都被吹得齐齐偏向一个方向。
“快开车!”
“跟着道胁正彦离开的方向!”
林新一一边催促着开车,一边把凯撒抱到身上?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让它冷静下来。
贝尔摩德一脚油门轰起,车辆疾驰而出。
而直到这时?林新一才有时间讲出刚刚发生的事:
“我到沙地之后?发现现场有打斗挣扎的痕迹。”
“那一块区域的足迹极为凌乱?形态各异。”
“足迹有的完整、有的残缺,方向各异、交替重叠,这显然是犯人在与受侵害对象搏斗时留下的。”
“那位女游客恐怕是被道胁正彦打昏过去?给装进车里带走了。”
“打昏过去?”
毛利兰颇为在意地问道:
“林先生?你怎么确定那位女士只是昏了过去。”
“而不是。。。已经遇害了?”
“不,她大概率还活着。。。”
林新一举起手里的一块碎布:
“因为我还从现场发现了这块碎布。”
“这块碎布和那女游客离开海水浴场时所穿的衣物衣料相同,应该是凶手从她身上撕扯下来的。”
“而从碎布裂口那相对整齐、边缘较长的情况上看。”
“这只是凶手撕扯下布料后遗留的一角——他从撕扯下的布料里?又扯下了一块长度较长的布条。”
“特意撕扯出这么长的布条出来?显然。。。”
“凶手是在这沙滩上意外暴露真面目、击昏受害者后?情急之下?利用这粗糙扯下的布条做绳子?束缚住受害者的手脚。”
“以免受害者醒来之后再挣扎反抗?妨碍他继续行凶。”
他这么一番分析,让大家略微安心下来。
“可是。。。”
贝尔摩德开车时也不忘提出异议:
“你确定受害者是被他带走了?”
“当时车上可只有道胁正彦一个人。”
“说不定,在事发之后受害者已经逃了,而布条只是在搏斗中被意外扯下,遗留在了现场。”
她对前去救人的事并不是很热心。
林新一这么喜欢跟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死神斗智斗勇?以至于神经兮兮地盯了个陌生人一下午?也只是她觉得是多管闲事?很难理解。
而林新一的口气依旧十分坚定:
“不?一定是被他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