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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不清这到底是发情期作祟还是心里那点见不得人的念头又冒出来了,但爱和欲本就是一体的,谁又能分得那么清呢。
谁能分清啊?
他用力一挣,又把扣在手腕上的皮带挣断了,一个巧劲翻身就把那人扑倒在沙发上,那头长了许多的白色碎发如同蒲公英被风吹过,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而后轻轻地坠落在暗色的沙发上。
他用着那人教他的方法一一用在他的身上牢牢地禁锢着他,那时候他总说你一个Omega出去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可到头来,他交给他防身的方法却被用在他自己身上。
他漫不经心地想,这种时候他会不会后悔呢?
但是那点子近乎揶揄的想法也没有持续多久,难以遏制的渴望如决堤的河水一般席卷而来,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一直不停歇地落下,视线模糊得不成样子,在他眼里也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底下这人似乎是在挣扎着的脸和朦胧一片的白发。
。。。。。。看不清听不见也挺好的。
他颤抖着俯身下去,想要亲吻那张扰得他辗转反侧难以安心的脸。
而后,他的后颈传来熟悉的疼痛感,意识随着冰凉的液体一同沉浸下去。
。。。。。。
。。。。。。
揭流浑身是汗地推开倒头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真的差点没把他吓死,他还以为自己要清白不保了。
沈凌峥一边熟练地检查起时清的情况,一边无语地看着揭流:“你还真是行啊,一个Alpha居然被一个Omega给放倒了,出去的时候可别说你在我手下工作,我丢不起这个人。”
揭流现在心还是慌的,听了他这话,也没有着急反驳,而是问:“他现在还好吗?”
沈凌峥垂眼看着时清,脸上的表情有点冷,“不太好,他之前被临时标记过很多次,体内的信息素几乎已经认定了那个Alpha的信息素味道,现在本来就是临近发情期他注射的抑制剂里被掺进了其他Alpha的信息素,对他来说是非常痛苦的折磨。”
揭流愣了一下,脸上下意识露出了一点焦急的神色,“那现在要怎么办,祁然也没有这么快回来啊。”
沈凌峥面无表情地地勾了勾嘴角,目光冰冷,“能怎么办,硬撑过去吧,这会也不可能给他找个Alpha,也得亏是你在这里,要是其他Alpha在,直接把他标记了,那他不死也废了。”
说着,他就扔给揭流一只针剂,揭流慌忙接住,眼神有点愣,“这是什么?”
沈凌峥:“给你用的抑制剂,这里除了你没有其他人有空,你打完抑制剂就盯着他,有什么问题再联系我。”
揭流“啊”了一声,“可是我又不受信息素影响,我也要打吗?”
沈凌峥沉默了会,“。。。。。。你当年读书的时候生理课是不是没认真上?”
揭流:“额。。。。。。这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