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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方圆见他掏钱给人,回来手里拿着白色泡沫板和黄色喇叭。
人家小饭馆还提供了一个黑水笔。
泡沫板的背面是空的,能写字。
陆可为举着喇叭研究怎么用,“这个录什么?”递过去,示意阿圆自己操作。
“白靖远,唐艳秋。”周方圆念了两个名字。
白靖远,唐艳秋?陆可为心里默念了下,是两个陌生的名字。在这之前他从没通过这个名字。
两个名字在脑海里转悠一圈,几秒之内,陆可为拧了拧眉,看向阿圆,“白,唐?”
周方圆冲着陆可为笑了,然后点了点头。
她一直都知道陆可为是极聪明的那类人。他的那份聪明,是天生自带的,就好比现在,她什么都没说,就两个人名,他就已经猜到了。
白唐钰,是阿圆的亲生父亲。
又是白,又是唐的,很明显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你说去旅游?实际去找他们了?”陆可为猜的。
“嗯,有些事需要从他们那里知道。”
懂了,阿圆旅游回来这几天的异常,怕是也是和这两人有关系。
录制好,陆可为干了件损事,路边的树枝子让他跳起来折断一根,挺粗的,带着树叶,一路拉拽过来。
他身高体长,四肢比例好,带着一顶棒球帽走在人堆里也是极其扎眼的。
看他的,眼神谴责的全都有。
陆可为完全无视,他就把喇叭绑在树枝上,自己扛在肩头。
声音开在最大。
周围二十米内没有压制它的,响亮有清楚,关键还醒目。
周方圆站在陆可为边上,陆可为肩头扛着树枝,鲜嫩的树叶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
主要是太阳大,陆可为站着太晒。
“白靖远,唐艳秋。”
“白靖远,唐艳秋。”
。。。。。。。
刚从火车站上下来的白靖远,唐艳秋拎着行李,从车站里出来。
车上人多,云海市是大站。满满一火车人,一股脑的全下车,老两口挤不过,就落在最后头。
慢腾腾的走在后面,也不着急。一边走一边看四周,眼里有惊叹,有好奇。
在猫耳岛十几年,再出来,好似过了一个世纪一样。好多东西变得他们都不敢认了。
出站口一出来,顿时感觉空气都是吵杂的。
西南市很热。可这会白靖远和唐艳秋两个人额头渗出不少汗水。站在站口愣了一下,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
白靖远找了在火车站前打扫的人问了路。
“同志,麻烦问下,在哪里可以坐公交车?”
拎着水桶扫帚的中年阿姨,伸手指个方向,“出口往西一直走,有公交车站。老年人,门口拉人的车别坐,都黑。就坐公交车,找不到那边有商店,你在接着问。”
“好的,好的,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