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发了,你看这模样,原本那脸色黑里吧唧的,现在瞅着白了不少,当大老板了吧。”
徐二柱面对这些询问,没有一丝慌乱痕迹,稳的很。更别说早年他确实发迹过一两年,过了几天富贵日子,有一些见识,说起来也算有理有据。
糊弄这些小徐村整天地里刨食的土货,还不是张嘴就来。
“就。。。就还行,主要是忙。”徐二柱嘿嘿笑着,面对久的违恭维奉承,他听得浑身舒畅。
徐万里板着一张脸站在边上,不声不语的很扎眼,村里有人出声询问,这谁啊?
徐二柱一伸手扯着徐万里衣领子把人拽过来。
徐万里踉跄几下走到跟前,被徐二柱领着叫人,“这是我儿子,有点内向怕生,不太会说话。”
偏偏徐万里嘴巴像是螺丝拧上的,他皱着眉扫了一圈人,挣开徐二柱的手,重新回到皮箱子跟前站着,站累了就一屁。股坐地上,谁也不搭理。一看就知道这孩子就不好惹。
徐二柱瞪了徐万里,“不长脸的货,回头就收拾你。”转脸面对村民里又是笑呵呵一副嘴脸。
村里抽完烟,吃过零嘴,终于有人憋不住了,“二柱子,当初你和周金山是咋子一回事啊?看着你好手好脚的,十来年怎么也不回家来看看,你爹娘死前也没见上一面。”
“对啊,当初到底怎么一回事,村里集资的钱呢?”
“周金山说你拿着钱跑了?是你拿的吗?”
徐二柱听着村里七嘴八舌的说着,决定回来就知道要被问到这个事,对策早就想好了。不急不忙的站起身,抿着嘴,开始装模作样,“周金山是这么对村里说的?”
“可不是,说你拿着钱走了?要是这样那现在可得把钱还给大家,现在大家遭了灾,都困难的很。”
“天地良心,当初拿钱我可是一分没拿啊,周金山在哪?让他出来和我叙叙,我还想问他钱哪去了。”徐二柱佯装愤怒冲着村里人喊,让周金山出来。
装的十足,倒是把村里人糊弄一愣一愣的。
“你现在找周金山,得上土里挖去,人几个月前早埋土里去了。”有人看不惯徐二柱那样子,人群里讥讽的说了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桂琴家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拒绝徐二柱递烟的人。
就是单纯看不惯着假模假样的做派。
刘桂琴手里捧着,嘴里吃着徐二柱的零嘴,一没注意就听到自家男人欠揍话,抬腿踢了他小腿肚一下,并狠狠刺了一眼,示意他少来事。
倒是别人插嘴帮腔,“周金山人都死了,怎么给你出来和你对质?”
徐二柱刚到小徐村安置点,都没来及询问。本来想好的词,没想到周金山人死了。
压抑着脸上欣喜的神色,人都死了,怎么编排还不是他一张嘴的事。人还能从土里爬出来辩解?
如此一来,徐二柱更是有恃无恐,变本加厉的洗脱自己。说的天花乱坠,硬生生把自己说成被害者。
说的绘声绘色,村里有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