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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诊室不是有监控么。”
“……”
发情期第二天,长期独身的他快解决不了燃眉之急,楚文禾抖动喉结,感觉到汗水正从额边落下。
正要说一句“江先生”,一只手悄无声息从身后越过他的肩膀,抽走了他上衣口袋的签字笔。
“是我用过的那支吧?”
“……”
楚文禾一懵。
江郁低声问:“你在藏我动过的东西?”
楚文禾下意识摸已经空了的口袋,他完全不记得自己藏了签字笔。
他做了什么……
潜意识里,他想用这个人的东西筑巢?
不会的!
大脑空白间,alpha的薄荷味信息素沁入鼻息,楚文禾都闻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只觉得皮肤有了丝爽快的凉意,可体内像点燃的火芯快烧着了。
楚文禾躬身握住领口,alpha仍没有离去的意思,他没回头,只说:“你还站在这里是不是有点冒犯?”
“每个omega都该知道的法律常识——”
江郁在自动贩卖机刷通讯卡,按下旋钮。
卡槽掉落一个便携式信息素测试器。
滴滴滴……
测试器发出响声。
贩卖机照亮商品的光映着冷漠的脸,江郁亮出测试器的屏幕,“浓度75%,已经到了发生点‘什么’都该你负全责的地步。”
“我是来买隔离贴的。”
楚文禾岔开话题,重新投硬币。
诊所提供的隔离贴多少能撑几个小时,楚文禾低身去拿,发酸的膝盖一软,江郁一伸手勒住他的腰,把他按在了身上。
“你这不会是家黑店吧。”江郁侧过脸看他,呼吸离他就几寸,“你自己这副样子,能治好别人的病么。”
alpha的手在他腰间收紧,那身形足够把他包裹起来,修长有力的手指嵌进腰隙。
“——!”
楚文禾回身一挣,倒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