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把椅子往赌桌边上挪了挪,她只想动一点,身旁,男人伸出手,将她的椅子拉到了距离他最近的位置,他身子后靠,手臂就能搭在她身后。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秦颂遥坐直了身子,避免了触碰。
梭哈她是会的,不仅会,还精通。
可她面上平静,仍旧要求荷官说了一遍规则,最后似懂非懂,又问了两个问题。
“您就随便玩儿吧,输赢什么的,难道薄总还撑不住?”荷官玩笑道。
秦颂遥笑笑,“话是这么说,可谁不想赢呢。”
她一本正经,作出紧张严肃状。
荷官开始发牌。
秦颂遥依次接过,每一轮都问薄司衍的意见。
“薄总,跟不跟?”m。
“薄总,加码吗?”
“薄总……”
“你自己没脑子吗?”
秦颂遥得到想要的回答,在最后一轮,直接推倒了一排筹码。
“全梭。”
场内热了起来。
荷官玩笑着吊众人的胃口。
薄司衍手臂搭在女人身后,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发出细微声响,犹如轻轻扣在人的心脏上,让人浑身紧绷。
下一秒,荷官开了牌。
秦颂遥手里是一手散牌,毫无价值,加码出的最高,输得全场最惨。
一把下午,六百多万。
众人饶有兴致地看过来,想看看薄司衍什么态度。
不料,薄司衍面无表情,似乎并不在乎。
秦颂遥露出局促模样,转过脸,轻声对男人道:“新手,运气不好,不介意吧?”
薄司衍抬起优越的眸子,视线轻飘飘从她脸上过,不吝嘲笑:“凭脑子输的,别赖给运气。”
秦颂遥咬牙。
本来以为输了他一笔钱,她能舒心点,没想到还是被他呛回来,哪还有好心情。www。
新一局开局,她显得有些蔫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