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世上没有遮天树,只有一物降一物。”
即便暂时老叔还没有任何纰漏,但不代表是安全的,毕竟,生手怕熟手,熟手怕老手,老手怕高手,高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失手怕剁手。一旦失了手,后果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呀。
没两声玫瑰姐就接听了电话:“喂,哪位啊。”
“玫瑰姐,我长青,花姐让我去找你长长见识,您看我现在过去方便吗?”我直奔主题,也没心思跟她扯弯弯绕,简单直接最有效。
玫瑰姐思考了一下随后说道:“小弟啊!我在二幺二,来时顺便到前台给我支五万的筹码,一起带上来。”说完,玫瑰姐就挂断了电话。
只是听到玫瑰姐的话,我心里就更没底了。
如果玫瑰姐在牌局中输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只能证明老叔出千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千,风险可是极大的。
而且,玫瑰姐也是一名老千,她能输钱想来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就是能力不敌,要么就是故意输的,老千故意输钱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下套。
我急忙换了一身衣服,跑回了监控室,毕竟我是没有支码权的。
而且,玫瑰姐也应该清楚这一点,所以她让我帮她支码,只能再找花姐知会一声。
一进门我就说道:“花姐,玫瑰姐让我上去,但要支五万的筹码!”
只是花姐并未说话,而是拉开抽屉从里拿出一个对讲机和一些筹码。
看来她已经事先准备好了?
“给,耳机你先带上,进屋后坐得离玫瑰近点,她会明白什么意思的。”说着,花姐又调试了一下对讲机,然后就让我离开了。
我暗自思忖,看来起初他们是轻敌了,没有做过多的防备,以为老叔只是个半吊子!现在发现了情况不对,所以想要里外勾结?
只是玫瑰姐与监控属于正对面,就算我进了屋,一举一动都在花姐的监控之下,想要给老叔传递暗号,就变得有些棘手了。
如果等换风他们调换位置,又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我或许能等得起,老叔可等不起啊,如果在换风前老叔出千被发现,那可就有大麻烦了。
脑中不断的思考,时间不长就来到了二幺二茶间的门口了,站在门口许久,愣是没想出一个对策。
突然耳边传来花姐催促的声音:“进去啊,磨蹭什么呢?”这时我才想起耳朵上还戴着耳机呢,我不由自主的四处瞧了瞧,看到头顶的摄像头,尴尬的微微一笑。
没敢做过多停留,敲了两下门没等里面回应,我就直接推门而入,同时嘴里还问着:“玫瑰姐,我来了,今天战力如何啊!”我生怕在我敲门后,由老叔为我开门,毕竟他坐的位置身后就是房门,俩人正面相遇,老叔一旦没反应过来,很容易让人起疑。况且,进门我就冲着玫瑰姐说话,也能让老叔知道我来的意思。
“今天手气不佳,你来了我就安心了你可是我的小福星啊!”玫瑰姐盈盈一笑,招手让我过去坐。
我不敢正眼看向老叔,而是在迈步往玫瑰姐方向走去时,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仅用余光快速瞄了瞄老叔和他的牌搭子。
老叔并没有看向我,只是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的牌面,在抬手抽烟时不经意的往我这瞄了一眼,显然老叔明白了我的用意。
他的牌搭子,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瘦高个,高鼻梁,瓜子脸,单眼皮,小眼睛,但是眉宇间有股英气,眼神也极为锐利,颧骨略高,整体看上去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