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粉嘟嘟的嘴唇总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嘴角两侧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笑起来时若隐若现,尽显俏皮之态。
她的肌肤白皙如瓷,透着健康的红润色泽。
身着一件厚厚的白色羽绒服,领口和袖口皆镶着一圈柔软的白色绒毛,看上去既温暖又可爱。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加绒紧身裤,搭配着一双雪地靴,靴面上还点缀着几个小巧的雪花图案。
她的脖子上围着一条彩色的针织围巾,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一蹦一跳地走着,整个人宛如冬日里的小精灵,充满了蓬勃的生机与盎然的朝气。
怎么看她都不像是来玩牌的,起初我甚至以为她是军哥的女儿呢。
然而当她坐在牌桌上时,我才得以确认,没错,她的确是来玩牌的。
但她与这场牌局全然没有一丝违和感,刚坐上牌桌,就从包里掏出香烟,瞧那架势,倒像是个老手,却令人忍不住想笑,她在牌桌上的每个动作都像是刻意装出来的,看上去极为不协调,似乎她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大人吧!
今日倒也算是轻车熟路,随即向吧台要了烟茶来招待他们。
随后站在离牌桌远些的位置,强撑着身体,靠在墙上。
这时花姐好像看出了我的异常,“小孩,你这是咋了,怎么还满头大汗的,!”
我连忙摆手:“没什么花姐,”
令我意外的是,花姐走到近前摸了摸我的额头:“发烧了啊,军哥你这的服务生可真够敬业的啊,都带病上岗啊,”也不知道她这是在帮我还是在讽刺军哥。
但我看军哥的脸色倒是不太好:“军哥,我就是有点发烧,吃过药了,没事的,别影响你们玩牌,有事叫我就行!”
“你要是不舒服就跟李经理请假嘛!”语气冷冰冰的,毫无体恤之意。
我连忙解释道:“真没事的,一会就好了!”花姐带着调侃的神情望着那个小姑娘说道:“瑶瑶,瞧见没,这个服务生跟你岁数差不多哟,学着点,瞅瞅人家多敬业!”她那冷嘲热讽的腔调,着实令人心里倍感不适。
瑶瑶眨着长长的睫毛,说话还带着点儿奶声奶气:“花姐,你可真逗,怎么看他都比我大好多呢。”看来我这张脸是真够显老的,只愿这个瑶瑶待会儿可别管我叫叔叔,那笑话可就闹大了!
几人开始玩起了麻将,欢声笑语不断,气氛倒还算融洽。
今天军哥没带女伴,和瑶瑶说话时显得格外亲昵,然而却隐隐透着一种轻薄的意味。看来这个军哥还真不是什么正经人,但也情有可原,毕竟男人至死是少年,一生偏爱妙龄女。
我实在打不起精神,蔫头蔫脑的强撑着,
“小伙计,去厨房切点水果来,”我强撑着身体,上了楼,趁机又嗑了两片退烧药,让厨房切了两份果盘,下楼时,张爽弹出头来瞧了瞧我:“长青,我替你把,你歇会,我看你好像挺不住了啊!”
看着张爽关切的眼神,心里到也舒坦了几分,“没事,估计他们玩不了多久了,放心吧”其实真希望有人能替我一会,但男人怎么能让女人挡在自己的面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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