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看来娟姐还有些江湖气,尽管此刻她看上去极为害怕,然而在这般危急时刻,头脑依旧如此灵活,着实难能可贵。
花姐也不拖沓,吩咐手下的人将她押往地下室。
就在娟姐起身的瞬间,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朝我投来匆匆一瞥,眼中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眼神中既有悔恨又有畏惧,但更多的却是求助。
此时的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之前心里也曾想过,如果她甘心情愿顶了雷,事后找我求助,我必然不会承认,毕竟这事也不光彩,谁会承认自己出了千?落人把柄呢?
可现在见她如此落寞,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然而即便如此,暂时我也不能顾及太多,毕竟难啃的骨头还在后面呢。
就在娟姐被押出去后,花姐抬眼瞧了瞧屋里的三男三女,用居高临下的气势缓缓问道:“捣乱的大姐是水上还是水下啊?”
此时的众人也都明白了怎么回事,花姐并未对我发难,显然并不是我在捣鬼。
可花姐询问众人娟姐是赢是输,他们又不好回答,毕竟娟姐自己都说了,她败的把车都押上了,显然就是输了。
即便赌场能向娟姐敲诈些钱财,可这事自然与他们无关,想捞点好处也不现实,毕竟娟姐没赢他们的钱,自然不愿意多嘴。
几人交汇了一下眼神,都选择了沉默。
唯独小敏没有任何顾虑,她拿起我身前的底牌,用一副傲慢的口吻说道:“那位大姐昨天赢,今天输。可这事跟我们也没有关系,赶紧研究一下我老公的这副牌怎么算吧,千万别说有人使诈这局不算。”随即小敏抬手指着小瘦子和大汉,继续说道:“他俩刚才搜了我老公的身,啥也没搜到,所以我们又没捣鬼,这一副大三公必须给钱。而且他俩当场说我老公出千,我倒要看看赌场该怎么处理。”
小敏寸步不让,趾高气扬,一副恼火的模样。
花姐眉头紧皱,眯着眼盯着小敏,显然也是在打配合,毕竟旁人可不知道我们跟赌场是有关系的。
小敏的这番话一出口,明显就是在给赌场上眼药。
花姐一副为难的模样倒也演的够像。
这时扎针的一位小姐姐,急忙插话道:“赔什么赔,这牌有鬼,就不能做数。”
双方各持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确很难让几方都满意。
小敏掐着腰挺着胸脯,恶狠狠的骂道:“去你妈的臭婊子,捣鬼的人都压下去了,跟我们有鸡毛关系,我们可掉里二十多万,好不容易时来运转,你说不算就不算?你是个der啊。”
小敏直接爆了粗口骂起了街,扎针的小姐姐自然要维护自己的利益,也跟着对骂了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争吵声,尖锐的骂声,气氛紧张而又混乱,
花姐脸色愈发阴沉,却始终并未开口制止。
小敏毫不退缩,两位扎针的小姐姐也不甘示弱。
这场纷争仿佛没有尽头,七嘴八舌的打起了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