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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拉锯,这时剑铮在帐外禀道:“主子,有军报。”
陆杳对苏槐道:“快滚吧你。”
苏槐对外道:“叫你快滚。”
陆杳气得不行,道:“带你狗主子一起滚。”
剑铮直接噤声了。
这种时候他哪敢答话,答一句保证立马惹祸上身。
狗男人还掐着她不放,陆杳道:“放着正事不干,这似乎不是相爷的风格。”
后来苏槐没再强求,终于放开了她。
陆杳起身就离他要多远有多远,脸上嫌弃的神情满得不能再满。
苏槐看了看她,随后也起身,牵了牵有些轻皱的衣袍,然后抬脚朝帐外走去,边道:“先洗了睡。”
陆杳心想,这不废话么,不洗了睡难不成还等他?
晚间苏槐回来时,她也不知外面是何时辰。
但他躺在她身侧的时候她是知道的。
苏槐看着她的后脑勺,半晌道:“我现在可以抱你了。”
陆杳要是理他,他绝对越来劲。
可不理他,狗男人也没罢休。
他从后面靠上来,动作不大,将她搂着卷进了自己怀里。
陆杳睡意惺忪地来一句:“莫挨老子。”
可狗男人置若罔闻,陆杳随手拧他两把,渐渐也就这么睡过去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外面就响起了号角声。
苏槐起身之际,对陆杳道:“你还可再睡一会儿,我走的时候来叫你。”
陆杳道:“你也可以不用叫我。”
话虽这么说,可外面点兵,陆杳又不是嗜睡之人,随后就也起身了。
苏槐出征时,不放心陆杳留在军营里,恨不得把她挂身上。姬无瑕便与陆杳骑马跟在他身后,左右两边随行的则是剑铮和剑霜。
两军交战时,苏槐基本不出阵,三军将士们听他指令,或出击或侧面包抄,与以往作战混乱的形势大不相同,而是井然有序,进退得当。
最后打得南淮军先如一盘散沙,不得不往后败退。
这场仗不大,对于西策军而言,却是花了最小的精力和兵力赢得了胜利。
顿时整个西策军里的氛围就大不一样了,一改先前的萎靡不振,变得十分高昂。
将士们上上下下都不由得扬眉吐气。
何况没有那些官家子弟们从中捣乱,不知道比之前轻松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