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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的脸色骤变,随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嘴快,赶忙跪倒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王妃息怒!王妃息怒!”
宋挽青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似是被面前的小厮吵得有些烦了,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耐烦:“拖下去吧。”
“是。”
守在一侧的侍卫上前一步,拖着还在不断哀嚎的小厮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喻青看着侍卫远去的背影,突然也意识到自己面前的静王妃似乎也并没有瞧上去那般人淡如菊。
“王妃,依我之见,戏庄游还是得继续唱下去。”
宋挽青听到此话转身看向喻青,眼神里有些不解:“为何这么说?”
“幕后之人为何会选择戏庄游的舞女,一定有原因,只有顺着这条线路摸下去才有可能能够查出幕后之人。”喻青解释起来头头是道,但是视线却不停地扫过戏庄游台子的各处。
这个静王府,定然藏着某种惊天的秘密。
“更何况,王府还有十日就要宴请各方宾客,倘若戏庄游在那时候出现失误,岂不是损失更大?”
喻青话里话外全部都是为了静王府考虑,倒是叫宋挽青对她有些另眼相看。
宋挽青静静地点了点头,随后将手搭在灯婆婆的手上,扭头朝着剩余人开口:“今日夜深,各位先早些歇息吧。”
*
“你怎么想的?”明子谦面露凝重站在戏庄游的台子上,此时此刻整个庭院之中只剩下了他们仙门一行人,其余的人都早已离开。
喻青听到明子谦的话,她抬眼冷冷地扫了一下戏庄游台上的绸缎,此时台面上留下了一滩炸开的烟花痕迹。
“很奇怪。”喻青伸手拽了拽那截绸缎,还未等她用力,那轻飘飘的绸缎就顺势飘落在她手上。
按理说,如果要将这绸缎挂住一个成年女子的重量,那这绸缎定然得牢牢地挂在屋梁之上才行,否则如何能够撑得住?
那么就只剩下两种可能了。
“一种便是出现在了尸体上,那尸体轻到可以悬浮在半空之中。”喻青将绸缎收起来放在一侧。
“那另一种呢?”玄月站在一侧有些好奇地开口,还未等喻青回大,裴玄便已经率先做出了回答:“还有一种便是有人说了谎。”
喻青有些赞许地扫了一眼裴玄。
不愧是原文男主。
喻青并没有告诉众人,其实她知道这静王府藏着一个吸食人血的怪物。
原文之中,对于静王府的案件记载最为深刻的便是那只吸食人血的魔兽,那魔兽似乎与仙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只知道裴玄在斩杀那只魔兽后似乎与仙门中的长老大吵了一架,那时恰逢闻祁彻底堕魔,裴玄最后孤身一人踏上去魔域的路途。
更详细的内容,喻青便有些记不起了。
这些日子她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在慢慢淡忘一些日子,就好像是记忆被更替模糊一般,她快要记不起更多原文之中的内容。
“静王不对劲。”喻青抿唇站在原地,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或许静王府的怪异之事与病重的静王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