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谭柯的话后,程澄和邵牧原两人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他们彼此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随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襁褓之中那个安静沉睡的小家伙身上。
程澄胆战心惊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那小家伙的小手,只觉得触感柔软至极,仿佛一般。他生怕用力过猛会伤到这脆弱的小生命,于是只是轻轻触碰着,不敢轻易去揉捏。小家伙的皮肤细腻光滑,宛如羊脂白玉,简直吹弹可破。仔细端详,只见这孩子的面容与她母亲颇为相似,尖尖的小脸,高耸的鼻梁,还有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小嘴,无一不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谭柯的女儿,脸上露出一副痴痴的表情,喃喃说道:“真没想到啊谭哥,你竟然这么快就当上爹了,我原本还琢磨着咱们三个里面我年纪最小,肯定是最晚结婚生子的那个,结果却是我最先有了孩子,真是出人头地了……”说到这里,他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还是被你捷足先登了。”
“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邵牧原一脸不满地打断道。
程澄摆摆手说,“诶呀,懂我意思就行,别较真嘛牧牧。”
“以后我也是为人父的人了,细想起来还觉得挺不可思的。”看着熟睡的女儿,谭柯再次陷入沉思。
程澄一脸贱兮兮地凑过来,碰了碰谭柯的胳膊,“谭哥,要不咱亲上加亲,定个娃娃亲怎么样?”
“娃娃亲?真有你的,这都想的出来?”邵牧原忍不住吐槽他,“说不定你也是女儿呢!”
“嗐!儿子就订娃娃亲,女儿就订姐妹亲呗,都一样,”眉头一皱,他有些担心,“我就是想啊…这小家伙这么小就这么好看,那长大了不得是仙女啊?你说这么好的白菜,就算一定要被猪拱,也得被亲近的猪拱才对,总不能便宜了外边的猪吧!”程澄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连你自己的儿子都骂是吧,你挺敢呐,别让我逮着机会告诉路姮!”邵牧原又开口怼他,也是毫不留情。
“诶呀,好哥哥,一个比方罢了,怎么又炸毛了?”程澄撒娇似的拍了拍邵牧原的胳膊。
邵牧原歪倒在一旁,看着程澄那副德行,差点没恶心吐了,“人家当爹的还没操心呢你倒是先操心了。”
“我觉得他的话在理。”谭柯冷不防地说了一句,他若有所思地回应,“如果你儿子没长残的话,我觉得这门亲事还是可以考虑的。”
程澄立马喜笑颜开,看着邵牧原使眼色,“还得是谭哥,讲事理,明白人!”
邵牧原看着程澄和谭柯在那里一唱一和,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自然而然地将头转到一边,不再看那两个人一眼。他默默地坐在一旁,听到两个幼稚鬼的对话,他真想自己没长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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