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名字,叫马克定食!”路姮纠正他。
“对对对,马克定食,还挺洋气。”
一顿饭吃下来,路姮吃爽了,也喝嗨了,走的时候脸是红的,步子是歪的。
叫了代驾开车,两人坐在后排,怕路姮在车上吐了,他准备了水、纸巾什么的。
“你不是有分寸吗?还喝那么多?”
路姮晃着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为什么吗?”程澄摇摇头,以为她会说出什么天大的道理来,结果她说,“因为…肉太好吃了,我没忍住,哈哈哈。”
程澄,“……”
眼瞧着路姮靠着车窗睡觉不舒服,程澄开口,“要不靠着…”
话还没说完,路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在程澄的肩膀上,挽着他的胳膊,很是满意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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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澄屏息凝神,不敢有大动作,生怕吵醒身边的可人儿。这是他第一次见她醉酒的样子,绯红的脸颊,红润的嘴唇,每次偏头去看,都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亲上去,酿成大错。
摘星楼距离路姮的公寓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车子停在楼下,程澄扶着她下车,那时候酒已经醒了一大半,步履变得稳健,脸上的红也在慢慢退却,她的醉意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倚在门把手边,双手抱胸,“既然你酒醒了,我就不方便上去,你回去早点睡,要不然明天该头疼了。”
“好,”她拎着手包,高跟鞋踩在地上,噔噔噔的往前走。
但没走几步,她回头,理了理头发,看月色靓丽,那人还依在车门边。
“前几天有人送了我几盒熊猫茶,要不要上去尝尝?”她走到程澄身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好似那人眼里有蜜,正等她去吮吸舔舐。
一时间程澄脑子一片空白,但没两秒,他说,“好啊,我还没喝过,好喝吗?”
“不知道,尝尝就知道了。”
然而,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漆黑的夜晚,不开灯的房间,滴答滴答的小挂钟,程澄被抵在门上,脊背靠在冰冷的墙上,体内却烧得厉害,好似熊熊大火吞噬着他的身体。
“程总,想喝茶还是想…”红唇巧兮,她伏在程澄耳边,浓厚的气息滚烫着极致的暧昧,“要我?”
“你…喝多了。”吞了吞口水,他的嗓音低沉又暗哑,隐忍的语气好似禁锢的猛兽,牢笼困不住他,枷锁治不了他。
路姮一口咬住他的耳垂,白皙的腿缠绕在他身上,伸手想要解开那碍人的皮带。
突袭而来的力量压制,路姮被压倒在床上,凹陷进柔软的床褥之间,两只胳膊被迫举过头顶,程澄俯身压上来,几乎就要贴上她的唇。
“你认真的?”他看向她的眼神温柔又炙热,缱绻又绵长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身下的人丝毫不犹豫,只微微抬头,便将唇贴在那人的唇上,柔软又香甜,叫人怎么舍得离去。
“我没嫁人,你没娶,你不亏。”路姮咬了他的嘴唇,酥麻感袭来,整个人都开始战栗着享受其中。
“明天你会不会不认账?”程澄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又固执。
路姮却笑了,骨子里的媚态让此刻的她妖娆又缠绵,“那得看你表现了。”
干柴烈火,只取一瓢。
像植物汲取养分,像冰川遇上火炉,像深渊点起光亮,肌理间的厮磨,动情的低语,丰腴多汁的蜜桃。
那是人间极乐的净土,在暗夜中叫嚣着开始,于晨起的阳光中落幕。
第二天的腰酸背痛腿抽筋让路姮见识到了程澄并不是看起来很能干,而是他确实很能干。
本来想借着酒劲儿玩一玩,一不留神就玩脱了,把自己玩进去,喜提男友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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