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关系并不好,就因为林纾清当时入学时,无论是许晨禾似有若无的一些暧昧举动,还是年级里他有意找人压掉的花边新闻,都让林纾清对他心生芥蒂。
更何况,林纾清有祁闻的,她怎么可能再放心思在不及祁闻的人身上?
但校学生会那边,更多的人是替女主席鸣不平。
换位只是毫无预兆的一通公告,以女主席名义发的,但官腔至极。
——抱歉突然有了出国规划,后续有过协调,但依旧发现与校学生会的发展轨迹难以拢和,故做出如下决定。
——由许晨禾来接替担任校学生会主席一职,祝福校学生会未来发展更好。
但知情的竟然是,这个出国名额是许晨禾不要的,才会落到女主席这边,而且,交流小组动身在即,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给女主席准备。
这期间,女主席必须最快速度配合学校以申请到由校方发放的赞助补贴经费。
因为就凭女主席家庭的情况,必然还无法承担出国交流的费用,所以别人不要的,也是她视之珍惜的一个机会。
女主席性格温顺,听从了学校的安排。
大家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
只是林纾清从旁静看了这一切,目睹大家给女主席办的送别会上,女主席依依不舍的抱歉,还有许晨禾后续看情况出席例会的散漫劲儿,林纾清心里总是有答案的。
但还轮不到她来评判。
只是因为开学那会儿和许晨禾结下的梁子,现下落到林纾清身上的工作明显成了倍地增加。
从原先选择性的一周三次例会到现在每天必晚八点开会。
还有每次汇报工作,不仅是各部门部长,林纾清这边也必须作为干事进行工作总结汇报。
许晨禾点名她的事,她就得干。
除非她后面不想升部长和主席了。
但暗地里如此,明面上的许晨禾还是一如既往地“照顾”林纾清。
林纾清知道,他想做戏给季圳然看。
但季圳然那边并不知道林纾清这边的情况,林纾清又一向不是会抱怨的人。
再加上校团委的工作也很多,平时和校学生会的交集也少,所以尽可能避免地,林纾清和他们见面变少了。
最先发现问题的还是池蕴。
听说许晨禾还是溪安一中的优秀毕业生。
再一回想,就发觉许晨禾居然就在他们那一届毕业典礼上出席过。
轮到校学生会又要借大办公室开流水会议时,池蕴这边看着登记簿上的林纾清名字,难免脸色不好。
她随口就问办公室这边值班的学妹:“刚才校学生会又来借办公室了?”
“是啊,”学妹都嫌烦了,“都说定了规定,一个礼拜最多只能借三次,他们学生会的倒好,一个礼拜借五次,要是碰上周末要开会的,还要借六次,这个月的数字都超标了,我都不好汇报,真不知道这一天天的,都在开什么重要大会?”
池蕴沉默了片刻,翻页往前看,以前借教室的名字都是部长,因为偶尔还需要和教办这边交涉能不能借到的情况,干事话语权不强,但现在居然全成了林纾清,池蕴眉头微皱,“这怎么连对接借教室的人也变了?”
提到这个,学妹一脸同情指着纸上“林纾清”三个字:“就之前作为新生代表拍宣传片的林纾清,论坛上人气还很高的学妹,这次也不知道那校学生会的主席是抽了什么风,我们值班的都说了这工作得和部长交接,他当我们胡扯,说了还派人小姑娘来,前面正巧还碰到上头闹矛盾,一下就压到林纾清身上了,就真是替他跑腿儿还得来看这边教办的脸色呗,说实话,小姑娘蛮惨的。”
池蕴脸色里显然有不悦。
但她定了定,只冷道:“我知道了。”
池蕴知道校学生会今天下午五点半定了例会,例会一小时之内开完好像许晨禾那边是申请了慰劳大家准备活动辛苦的聚餐。
这人平时做事效率有问题,关键时候搞虚头巴脑的功夫是真有一套。
所以池蕴直接问到了今晚校学生会的聚餐地点,发消息给祁闻的同时,也给季圳然发了条消息,是难得的可爱表情加餐厅定位。
她面无表情地撒娇:[我们今晚去吃这个吧!]
压根连一秒都不到,季圳然就被池蕴的可爱表情吓出来了:[?]
池蕴:[??]
季圳然吓:[吃错药了?昨天不才刚说要冷战?]
池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