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动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班机飞离跑道,冲向蓝天。
江风趴在舷窗旁,催动透视眼看着翘首仰望、如梨花带雨似的聂雨桐,人在天上,心却沉到了地上,摔成了几瓣。
“江风,我能看出来,那聂雨桐真的好喜欢你,而你爱她胜过爱自己!”雷灿儿坐在他身边,小声说道。
“是啊!可人的生命里除了爱人,还有蓝颜和红颜。爱一个人不一定要一生厮守,有时候为了对方,不得不忍痛放手。如果梁山伯肯放手祝英台,看着祝英台子孙满堂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又何必非要生死相许,结果双双殉情化成了蝶?如今的蝴蝶漫天飞舞,英台何方?山伯何在?皆被风尘埋葬。情为何?为谁知,只听传唱。”
“江风,我知道你是为聂雨桐好,可你未免太悲观了些。也许聂雨桐喜欢做蝴蝶,哪怕飞蛾扑火呢?”
“所以,我才不能让她这么做。我要让她知难而退,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江风,没用的。我是女人,我知道女人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真的会抛开一切。女人就像一朵花,喜欢迎风一树开,胜似抱香独憔悴。”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想明白了,无怨无悔的为我盛开,我不会辜负她用双手举过头顶的一瓣心香。”
“我明白了!江风,我不是在党人士,没有什么纪律约束,也没有太好的前程,让我做你的女人呗!嘻嘻……”雷灿儿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看我都焦头烂额了,你就别再添乱了。”江风闭上眼睛,躺在靠背上,心里很乱。
“哼!谁让你那么优秀,你以后的乱事情还多着呢。”雷灿儿在心中一声冷哼。
三个小时后,飞机缓缓降落在了昆市云家坝机场。江风告别了雷灿儿,就直奔坐落在滇寒湖边别墅区里的云家。
“江风少爷回来了!”当江风从出租车上下来,佣人小红急忙惊喜的大喊起来。
“风儿,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可想死我们了!”
陈美玲一声娇呼,与丈夫云广才、女儿云香雪从客厅里迎了出来。
“江风弟弟,你去了一趟京城,给我们带什么礼物了?”云香雪问道。
“爸、妈、姐,我回来得急,也没给你们买礼物,真不好意思!”江风顿时一脸歉意。
“风儿,雪儿与你闹着玩呢,我们家什么东西没有?你能安全回家,我们就无比高兴!走,快到屋里喝几杯!”云广才拉着江风的手向客厅走去。
“江风弟弟,你是怎么恢复的说话能力?给我们讲讲这次京城之行呗!”云香雪跟在江风的身边问道。
一家人一边喝着江风带来的葡萄酒,一边听江风讲飞机坠落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听得他们目瞪口呆。
“江风,你这酒味道真好,比大商场里卖的,口感不知好了多少。”云广才啧啧赞叹。
“这酒是我从酿酒集团弄来的,都是五十年以上的窖藏。你们喜欢喝,我这里多着呢!”江风起身,用手一划,数百瓶情人醉干红出现在了客厅里。
云广才夫妇、云香雪还有张妈等人顿时吓了一跳。以为江风去了一趟京城,学会了什么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