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礼礼扶额:“姐妹,往事不用再提,都是年少无知。”
“不过你怎么突然打听起檀苏然和姜若芙了?”
虞礼礼跟杜昙语讲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奇怪了,檀苏然那种人,竟然会这么主动、热情?而且她们晚上还要一起吃饭,我感觉她们关系不一般。”
“虞礼礼女士,你有没有觉得……”杜昙语话只说了一半。
“什么?”
“你现在很像抓出轨的绝望主妇啊,尤其是还找人调查。你和檀苏然怎么回事,上次在青拥山我都没来及好好跟你说,你最后留那干嘛了?”
“就,就,就……就没什么嘛。”虞礼礼“就”了半天,也就不出一个所以然。
杜昙语:“信你有鬼嘞,你忘了你那天哭着我跟我说谁理檀苏然谁是狗吗?”
虞礼礼:“没忘没忘。”
杜昙语:“你知道就好。”
虞礼礼:“你知道就好。”
杜昙语皱了下眉:“我知道什么?”
虞礼礼:“我知道什么。”
杜昙语:“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学我说话。”
虞礼礼:“我在学狗叫啊。”
杜昙语呵呵了一下:“狗叫?你叫一个我听听。”
虞礼礼干巴巴地重复:“你叫一个我听听。”
“什么玩……”意儿?话还没说完。
杜昙语懂了。
虞礼礼……在骂她是狗。
“谁是狗谁是狗啊?谁那个时候自己手续收拾东西都忙飞起了还陪着你为了个女人哭,喝一整夜的酒!”杜昙语企图站在道德的层面谴责虞礼礼。
“我是狗,我是狗,汪汪汪汪汪,行了吧。”虞礼礼求饶,“小狗那么可爱那么阳光开朗,我还挺乐意呢!”
“虞礼礼。”杜昙语突然用郑重其事的语气叫了她的大名,“你是不是喜欢上檀苏然了?”
沉默、沉默、沉默……
“这个问题的答案决定了我帮你打听消息时要不要糊弄……”
虞礼礼含糊地发出了一声鹅叫。
“你嘴皮利索点,我听不清。”
“是的,对的,正确的,客观的,行了吧,满意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杜昙语的大叫:“骗我,呵,早就看出来了你还不承认。”
“但杜昙语,你现在要用我们二十年的友谊发誓,你会保密。”
“发发发,你放心,我又不是简思珈,我嘴很严的。”
说着,杜昙语叹了一口气。
“你叹气干什么?怎么,觉得我们没可能啊?”
“你别这么敏感好不好。我就是觉得你俩这事挺玄乎的,总感觉檀苏然这个人,啧啧,不简单。”
“简单我还不喜欢了呢。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么头脑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