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心中的盘算,却未有为妾这一说的。
她试探的问道:
“或您留我在潍城,省了许多的麻烦。”
“你就省了这份心思,在京城里女人安分守已,方才能有莫大的福气。”
四爷留下这句话,便走了。
他留下几个护卫还有个两个嬷嬷,四个丫头侍候她,之后连着几个月都不见了踪影。
而这两个嬷嬷有时候会教她入府的规矩,让她好不厌烦。
因着她已经被定了亲事,司徒府的姑妈便不来了,而她在他走之后便回了温府了。
至于这两个嬷嬷,也是极其识趣的很,但凡她不乐意,她们也没有拿着规矩来压制她,想必她爹定是使了不少银钱。
如此甚好,她乐意,嬷嬷们也不受累了。
这过去了四个月,那男人似乎消失了一般,不关怀与她了。
不过她爹啊,倒是关怀着国家大事呢。
每小半个月都来向京城打探消息,是的,他爹娘已经晓得自已的女婿是何许人物了,除了先开始几日的浑浑噩噩,如今已经渐渐习惯了。
“女儿啊,我听说皇上派王爷下往南下兴修水利,正招贤纳士呢,你瞧瞧,皇榜都出来了。”
此皇榜自然是摘抄下来的。
温闫灿接过来瞧上一眼,都后面那句必有重赏给吸引住了,她接话道:“看来南下闹灾荒了啊。”
“可不是,咱们潍城内,可涌入不少的难民,看着让人不好受啊。”
他爹是个老好人呢。
上个街,都能被人骗去个个把银子,真不晓得,这个家是怎么让他经营起来的。
“爹,若是要杜绝根源,自然是南下那边治理了水利,这样吧,我给爹爹画个东西,爹爹自请送上吧。”
“什么东西?”
温闫灿笑了笑,告知他爹,明日便可以见分晓。
隔天,温闫灿便拿出一整幅的设计图,交给他爹,让他爹派人送往南下。
而拓跋彻收到东西,当即夸赞此乃神作,他想要寻找出破绽,可是却无从考究。
只叹一声,作此图之人必要招贤他为府上幕僚。
可是当来人禀报,说这图乃是温闫灿所做,他的欣喜,立马转换为惊呆。
“她吗?”
“是,温府的人回报说,这幅图纸所呈献的东西名为水坝,其功能不仅仅能汹涌的河水还能抬高水位,且这图纸精细,试问这世间有几人能有如此之才?那温家小姐,短短一晚便绘画出,可见其才啊。”
“当真是她亲手所绘?”
“是,她绘之时,并未隐瞒,旁边嬷嬷侍候,而且属下还带来她所用稿纸,这实乃她亲自所绘画。”
拓跋彻眸色昏暗不定,恨不得亲自飞往她身边,亲眼见着她手绘。
“去,请工部的魏大人来。本王要与他商议着水坝建造之事。”
他唯有尽快完工,方可见到佳人。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温闫灿突然感觉到一阵腹痛,身边的两位嬷嬷都是有经验的,便说要生了。
好在她平时锻炼有速,这一胎生的及其顺利,疼了有八个时辰便生下了。
母女平安。
温闫灿听到那嬷嬷说是个女娃的时候,语气里有多少惋惜。